被冠上会战之名的大战役自从德拉科普叛乱后还是第一次米娜维亚的出现似乎为整个大6的战争添加了兴奋剂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部队我生出了如此的感想。
亚鲁法西尔标准的灰白色盔甲以及艾尔法西尔耀眼的七彩武装一天内填充了特拉维诺草原东境的土地刚刚冒出头的青绿色瞬间被践踏回泥泞中林立的旌旗在寒风中出了哗哗的响音。
“这就是大战场呀!”重新领略了休法城的那份冲击我不自禁的出了感叹比起眼前所见的部队流浪兵团还真是如婴儿般弱小。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战斗吗?”瓦伦西尔在旁边又问了一句。
按照将军的原意只要我们老实的待在银龙的军营里等到战争一结束就把我们送回兰帝诺维亚。
碍着将军的面子我们当然不好意思做出越狱逃跑的事情但是与其在大营里枯等还不如亲身感受一下大战场的感觉。
不论怎么说这种机会在兰帝诺维亚不太会有狭长的回廊已经使我们只能做小范围的思考了一旦南下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条线的战斗呀。
“是的如果不能在这里活下去以后也就没什么机会去实现理想了吧!”我笑着回应。
瓦伦西尔看着我哈哈笑了出来:“不错兰碧斯真的没看错人比起几个月前的你现在的法普更能称得上是一个指挥官了。”
“对谢夸奖。”
“那么就跟随在我银龙的旗下吧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战斗!”
夹了一下马腹瓦伦西尔将军率先冲出了本阵打扮成他亲随的我连忙跟了上去一直来到了左翼骑兵冲锋阵的地方在那里悄无声息的两千银龙骑士正等待着瓦伦西尔将军的指挥……
“敌人!”数匹斥候的快马飞掠过雪原嘶声的嚎叫眨眼间传遍了整个联军阵营在他们身后隐隐有春雷般的震响。
指挥官们的手几乎在同时举了起来原本混杂着各种声响的阵营瞬间就只剩下战马的嘶鸣绿装的弓弩手跨步走出在青装长枪兵组出的枪林前布下了阻击线在后面层层迭迭的步兵、重装甲步兵用他们的身体搭出了数百米厚的血肉之墙。
艾尔法西尔最为人称道的厚实战阵数百年来被夸赞为“永不破裂之七彩铁壁”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就在我感叹的同时和着马蹄践踏出的雷声黑色的骑枪在天际边如秋日麦草般一波波跳跃进我的眼帘布莱克诺尔黑骑兵名震天下的“黑色波浪”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出现了。
在卷过了大半地平线后波浪停止了平静的就如同夏日无风的湖面极目远望能望见最前列的重铠甲突击骑兵保持着一条几近笔直的冲击线骑枪微微倾斜出战阵在雪白的大地上落下了长长的影子。
“上弦!”
最前列的弩手摇动着转柄如同蜜蜂低鸣般的嗡嗡响音就算在远离中央的这里也能听见十石力的强弦在齿轮的滚动中扣在了扳机上强弩箭轻轻按放在槽沟中。
大战的前夕就如一块千斤巨石压在心头就算在回廊独自面对数千敌人的时候我也没有这种压抑的感觉。
“可不能现在退缩呀!”在心中低声对着自己说安稳了跳动的心脏后我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弯刀。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两军中央隆起的一个雪丘当雪花重新回落大地的同时人造的雷鸣再次响起布莱克诺尔的黑骑兵黑压压的从天际冲杀了上来。
王历一三五四年元月的最后一天布莱克诺尔的黑骑兵冲击率先揭开了“特拉维诺会战”的序幕。
“射击!”
伴随着群蝗的起飞声无数的箭矢带着闪亮的轨迹划过了中央地带直接没入了黑色的海洋中。
最前列的黑骑兵一下低矮出战列翻滚着倒在雪白的大地上他们没有机会再站起来第二列直接踏过了他们的身体然后是第三列……
当第二波箭矢终止了旅程后我已经能看清楚黑骑兵胸口的纹章根本来不及射第三箭最前沿的弓箭队适时的退出了战场。长枪队迅填补了后撤造成的空隙倾斜出两人高的落马枪一刹那间在布莱克诺尔人的面前变幻出青色的荆蕀之林。
我感觉不到对方的犹豫似乎是带着死亡的渴望最前沿的黑骑兵任由复数的长枪贯穿自己的身体在那同时他们手上的骑枪也脱离了主人的手飞越入艾尔法西尔的阵营中。
血色在那瞬间我只能感觉到这个色彩淒厉的战马嘶鸣此起彼伏尸体如山般堆积在长枪阵的前面而在后面被骑枪投中的士兵扯出了最后的临终惨叫密集的青色枪林多出了数块不协调的红色斑记。
眼前的景色一下扯动了我的心灵白驹过隙的刹那等同一个流浪兵团的人丧失了自己的生命生命如草芥……
黑色在半空中浮现敌人的骑兵不可思议的飞越尸山直接跳进了林立的长枪阵里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木杆折断的声音就如同新年爆竹般响亮起来。
一名跌落马的黑骑兵抽出了战刀砍断了身上的长枪后浑身浴血的扑进了更远处的阵营。
在后面的长枪兵们不知所措还没等他们想起刺击时战刀已经劈入了其中一人的身体里沿着划开的巨大伤口大量的血液被喷洒出来就像涌泉一样。
那名长枪兵哭泣着按住自己的伤口失血过多的他很快软倒在地上踏过他的身体黑骑兵再一次挥刀。
被血刺激的长枪兵们顿时反应过来数把长枪同时捅进了那黑骑兵的身体里黑骑兵只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