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月手忙脚乱,就临时让刘妈安排。
刘妈则行程安排得满满的,还给卓月找来一台相机。
裴勋似乎真是来旅游的,还做攻略。
卓月陪他逛古建筑,爬了山,傍晚的时候裴勋说起了非遗文化,要去看看。
直至晚上九点多。
卓月回到顾家,到房间脱了鞋,看到自已磨破的脚皮,倒抽了口凉气。
她一瘸一拐的拿出医约箱,准备抹些碘伏消毒时。
顾晏礼突然回来了。
卓月僵住动作抬眸。
不知怎么的。
有些尴尬的拿过毯子盖住脚,盯着顾晏礼半响,幽幽问了句:“你忙完了?”
顾晏礼的视线往卓月盖住的脚扫了眼,停在医药箱上,沉吟片刻后问:“受伤了?”
卓月瞳孔缩了缩。
只觉得顾晏礼问话的语气,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尤其是这会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自然,不知什么时候,少了冷嘲热讽,多了些……和睦相处。
卓月迟疑了会,点头回:“今天爬山,磨了点脚。”
顾晏礼蹙眉:“穿高跟鞋爬山?”
“没,穿的运动鞋。”
卓月反驳,她又不是没常识,穿高跟鞋爬山,只是她没一口气儿逛那么多景点,穿运动鞋也避免不了磨伤。
男人好一会没声音。
卓月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到顾晏礼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盖住的脚上。
她忽然想到梦中恶心的画面,有些人有恋足癖,很变态的那种。
卓月肩膀抖了抖,又把脚往后缩了缩,正琢磨着把顾晏礼恶心走时。
男人转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
浴室里传来水声。
卓月回过神,匆匆抹完脚, 把医药箱收了起来。
卓月夜里感觉脚踝有些凉凉的,被什么捏住,然后被拖拽往下跌。
她猛得惊醒。
天色已经大亮。
松了口气儿翻身下床。
卓月脚受了伤,昨天就和顾老夫人推了陪裴勋逛景点的任务,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