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平不怕别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因为他娘子跟他说过,小姨子提携他,是因为他有能力,他能坐稳这个位子,更说明他有能力!
他既然有能力,又何须在乎别人所言如何?他无论是不是靠裙带关系坐在这个位置上,但他绝对是靠自己的本事坐稳在这个位子上的!不虚,不惧别人说!
相对而言,那些为着一点酸言酸语,就接受不了,就迁怒妻女,或是愤世嫉俗的人,那些人大都没本事,还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只会窝里横。
不说别人,方长平自己就格外看不起这样的人。
姚何铭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答,发现他们的思绪都被带着走了,他不由问:“诸位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咱们首先要搞清楚的,难道不是……”
他抬手指向月曦欢,“难道不是泽曦郡主的身份吗?各位仅凭一道圣旨,就相信泽曦郡主是先帝遗女,是不是太儿戏了?”
此时,月诚裕也跟着站出来说话了,没道理他们自家的孩子,还要别人护在她身前,他们身为亲人的,还躲在后面不出声吧?
月诚裕道:“欢欢的身份无需质疑,我与护国公府上下,都能证明她的身份,再加上帝师跟福公公,难道还能有错吗?”
姚何铭不是难缠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他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现在在这里讲清楚,也好过各自存疑,生了嫌隙的好!
因此,哪怕月诚裕说的很认真,他还是质疑,“王爷,下官不是想要针对谁,只是这事口说无凭。虽说有帝师和福公公佐证,但如今这局势复杂,谁能保证其中没有猫腻?说不定有人为了某些目的,故意伪造圣旨,混淆视听呢?”
“这些问题,下官会问,他日也会有人有此一问,若是今日您等无法说服我等,他日,又如何说服别人?”
他的话难听,不是为了针对谁,而是他能想象到,有朝一日,泽曦郡主身份公开,这样的言论跟质疑,绝对紧随而来,他们只能提前解决,才能不被人问的猝不及防。
月诚裕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是血口喷人!什么猫腻?难道我庆阳王府还会和护国公府做出这等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来?!欢欢就是先帝遗女,千真万确!”
“可仅凭一道圣旨,朝臣们也会一样质疑,那时候,王爷觉得,您现在这样的说辞,能不能堵住他们的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直沉默的帝师缓缓开口,“姚大人,老夫以项上人头担保,殿下身份绝无虚假!”
“先皇后当年生女之时遇危险,无奈之下确实是把孩子交给了现护国公夫人,当年此事还是老臣为先帝想的办法,福公公也能证明。”
“当年因为此事,还要护国公夫人饮下催产药提前生产,生下护国公府七少爷,让殿下跟七少爷,作为龙凤胎,存在世人眼中。”
“其实诸位若还有不信,也是有证据能证明的,当年先帝自然也是预想的到今日的情况的,自然留有证据能证明,殿下的身份。”
姚何铭等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靳承华等小辈,在这些个前辈面前,自然没有话语权,因此不管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根本插不上话,也不好胡乱插话。
风行儒坐回原来的位置,又招呼众人,“都先坐下吧,想看证据,等会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