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苗六溪想了一下,老实说道:“我可能不会对你负责。”
&esp;&esp;苗六溪:哪有时间想那么多,肯定爽完就跑啊。
&esp;&esp;贺楼生紧贴她的额头,整个人脆弱得跟烧坏了一样。
&esp;&esp;“无需你负责。”
&esp;&esp;“是吗,”苗六溪勾起了笑,“那我若是不肯要呢?”
&esp;&esp;贺楼生沉默半晌。
&esp;&esp;他好像有点无语。
&esp;&esp;苗六溪哪管这么多,身上火都被他燎起来了,先自顾自爽了再说。
&esp;&esp;她很不客气地咬住他的喉结,双腿又搭上他的细腰,脚后跟在他后背上来回磨蹭,直接把贺楼生的衬衫尾部从皮带里蹭了上去。
&esp;&esp;“等会……”贺楼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去洗个澡。”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esp;&esp;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esp;&esp;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esp;&esp;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esp;&esp;——《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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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苗六溪耳朵竖起,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便立马关闭了手机里的网页资料。
&esp;&esp;她看见贺楼生从远处走来,穿上那身纯白色的浴袍,腰细腿长小白脸,整片头发湿漉漉的,像个干干净净还懵懂无知的大男孩。
&esp;&esp;贺楼生直直地站立在床边,水滴由发根处滴落,从眉间一路下滑到鼻梁,最后直接落进胸膛。
&esp;&esp;苗六溪那对圆溜溜的眸子,都情不自禁地放大了。
&esp;&esp;就是觉得有时候吧,真的不能怪她lsp。
&esp;&esp;但凡对方长得没有那么美,也不会让人看了只会流口水。
&esp;&esp;她发现贺楼生低垂着眉眼,有些发愣。
&esp;&esp;苗六溪:?
&esp;&esp;这只骁勇善战的禽兽这会儿是怎么了?
&esp;&esp;怎么开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esp;&esp;难道是洗个澡出来给他洗冷静了?
&esp;&esp;想起上回就是因为他中途跑路,导致苗六溪吃到一半的豆腐突然散架。
&esp;&esp;禽兽男人兽着兽着突然向善,类似于光着膀子的烤鸭给你舌忝了两口,感觉差不多可以继续了,最后它却飞了,带着自己腌入味的身体飞球了。
&esp;&esp;恨吗?恨。
&esp;&esp;能忍吗?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