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月望着他殷切的神情,正要说话,却被鱼刺卡了喉咙。
她剧烈咳嗽起来,依拉勒慌得拍她后背。
等缓过气时,发现他竟在徒手剥鱼肉,非要挑尽每一根刺才喂过来。
还柔声哄着,“月儿乖。。。。张嘴。”
温挽月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咀嚼着剔除干净的鱼肉时,心头怪怪的。
幼时,外祖父便是这样哄着她吃鱼的。
莫非——
他把自已代入到她外祖父的角色了?
简直岂有此理!
看她前一刻还神色平静,后一刻就冷脸,依拉勒不解地皱了皱眉。
仔细想了想,觉着是她嫌弃自已没有剔干净鱼刺,旋即低头认真剔除起鱼刺来。
*
回程马车里,他硬要握着她的手。
温挽月假寐时,听见他贴着耳畔呢喃:“月儿今日笑了三次。”
滚烫的唇蹭过她耳垂,“第一次是数鱼的时候,第二次是看我刮鱼鳞。。。。。。”
她睫毛轻颤,感觉他指尖抚过唇角:“第三次是说起外祖父时,虽然笑着,可这里在发抖。”
粗粝指腹按在她唇珠上,然后重重吻下来,急促的喘息喷在颈间。
“再唤声夫君好不好?就像昨夜那样。。。。。。”
温挽月攥紧裙裾,任他啃咬锁骨和脖颈。
车外传来驼铃叮当,她望着晃动的车帘,想起裴照在寒国教她骑马时说过:
西炎的狼,认准了伴侣就是一辈子。
依拉勒认真思索了良久,低声道:“明日我们去放纸鸢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