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月对她怒目而视:“我六十岁,你早就死了,你那么老…”
而且我们不会有孩子!
“八岁不老,刚刚好!”男人摇摇头,正经百八的试图说服她。
看她脸色越来越黑,依拉勒赶紧将药瓶塞到她手中,正色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快给我上药。”
温挽月攥紧手中带着他余温的陶瓷瓶,将药瓶放回他胸前。
少女抬了抬下巴:
“我才不要,你既然知道我每天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干嘛还要给你上药?”
你死了才好呢!
怕他又发疯,这句话她没敢明说,只能在心里说出来。
温挽月坐直身子,刚要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又被男人拉着跌坐回他的怀抱。
依拉勒见她一脸骄矜地仰着头,一副恨不得用鼻孔看自已的样子,被气乐了。
他想起来,她也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小姐,也会有骄矜的一面。
有些娇蛮,也是可爱的。
“那不行。”
他将药瓶又塞回她手中,理直气壮道:“你刺伤了我,给我上药,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不给我上药,那我就一直抱着你好了。”
看她满脸写着不乐意,依拉勒将她又搂紧了些。
为了证明自已没开玩笑,他还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温挽月被他箍得呼吸不畅,咬着牙推搡他宽厚的胸膛,一脸不耐烦道:
“那你把我松开。”
依拉勒放开她,笑吟吟地脱掉衣衫。
随着衣衫脱落,温挽月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打眼一瞧,发现他不止肩膀被她刺伤,就连胸膛上又多了好几条划伤。
温挽月不情不愿地蹲在他跟前,三下五除二地给他上完药。
这期间,她手上的力道稍微重了些,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面目柔和地凝睇着她。
依拉勒穿好衣服,从她手中接过药瓶放好后,一把捞住正要回去的少女。
他搂住魂牵梦萦的姑娘,俊美的脸埋在她脖颈。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尾音发颤,带着不易察觉的惶恐。
“小月亮…小月亮,你知道这几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