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芊雨翻了个白眼,端着盛满水的木盆进了屋。
陆天明悻悻耸了耸肩。
接着从桃花簪子里摸出上次没有喝完的酒,独自饮了起来。
十里镇的酒还在。
就是不知道十里镇的人来了没。
太阳渐渐西下。
等只剩一抹残阳擦着远处的山峦射过来时。
陆天明发现酒壶里的酒已经没了。
。。
正打算把赤子的酒也给喝掉。
却看见小人踏着最后的斜阳飞了回来。
“你来得倒是及时。
”
陆天明无奈笑笑,打开酒葫芦的塞子。
赤子应该是累了,一头扎进葫芦里。
“刚才的事情,我听甘静说了。
”
季芊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陆天明把塞子塞好,平静道:“那些人该死。
”
“我知道。
”
季芊雨坐到陆天明身边,盯着后者腰上的酒葫芦,“你有什么打算?”
“全杀了。
”
语气平平无奇近乎冷漠。
季芊雨蹙着秀眉:“满拉图商会跟郑夏建有勾结,会不会太莽撞了些?”
“除了郑夏建,还有吹雪楼呢。
”
陆天明回道。
“吹雪楼也在?”季芊雨惊道。
陆天明拍了拍葫芦:“多布身边有个韦密使,她对我的情况很熟悉。
”
“也就是说,我们早就被吹雪楼盯上了?”季芊雨骇然道。
陆天明点头道:“多半是了,那韦密使应该是想借满拉图商会的手除掉我。
”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他们肯定已经做好准备等你了。
”
季芊雨试图说服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