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这位仁兄怎么如此笨呢?也只怪自己刚才吓他,他把自己的话当真了。”
公孙:“空中只有飞行类妖兽,还有逃离的可能,而在地上,等地面的妖兽将我俩包围后,空中的妖兽又从空拦住,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李焉深以为然地道:“公孙兄说的有理,那就御剑飞到空中去吧。”
两人御剑飞到空中,李焉依然拉着公孙:“李兄,你这样拉着,我的飞行度将大大下降,会被妖兽追上的。”
李焉道:“公孙书,两人在一起,安全点,如果隔开,妖兽过来时一人对付不过来的。”
公孙书看着不肯松手的李焉,真不知道这位仁兄到底有没有杀过飞行类的妖兽。你这样拉着,让我如何使用真元?不过回想起李焉那柔弱的样子,也不忍心拒绝。
两人说话的功夫,一只大鹰从远处尖叫着飞来,看着比一般的道观还要大上一号的大鹰,李焉脸色苍白,拉着公孙:“公孙书,那只鹰不会将你我二人吃了吧?”
公孙:“还不快御剑飞行,等那鹰靠近,就逃不掉了。”
公孙书看着那鹰庞大的身躯,至少相当于分神期的修真者,如果李焉做战经验丰富的话,以李焉元婴初期的修为,加上自己金丹后期,公孙书还自信能与那鹰战个平手,可李焉明显是个菜鸟。
公孙书拉着李焉毫无目的地飞行,大鹰在后面一直紧追不舍,似乎不抓住两人,誓不罢休。
从深夜一直追到天亮时分,大鹰不知疲劳地追着,公孙书的真元,却将至干涸。李焉更不济,虽然是元婴初期,御剑飞行时却不知道如何节约真元,现在已经脸色白,显然是真元经耗尽。
公孙书不得不抱起李焉,咬着牙坚持飞行着。心里暗道:“也不知道到了峰峨山什么地方了,现在天还未亮,如果贸然下去,万一碰到一只更厉害的妖兽,也是死路,而不落下去,自己的真元,显然不能支持两个人飞行到天亮。”
公孙书一咬牙,拼了,就赌一把,赌下面没有妖兽。
公孙书抱着李焉度飞快地进入峰峨山的森林内,借用高大的树木,躲避鹰的追击。
公孙书抱着李焉站在一棵大树上坐着,口中喘着粗气,看着在空中不断盘旋的鹰,心道:“还不快点离去。”
好似是听到公孙书的呼喊,大鹰再次盘旋一圈后,尖叫一声离开了。
公孙书这才松了口气,对怀里的李焉道:“李兄,现在安全了,我们下去休息片刻吧!”
却不见李焉说话,公孙书低头一看,李焉却是躺在公孙书怀里睡觉了。
睡梦中的李焉脸色还略显苍白,长长的睫毛,鹅蛋形脸蛋一还有两个小酒窝,小小的鼻子,樱桃小嘴上那两瓣厚厚的嘴唇,让男人见了都想亲一口。可能是因为刚才受到惊吓,睫毛还不停地跳动着。
看着李焉的样子,公孙:“李兄怎生得一副女儿模样,难怪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想来家里全是女人,未有兄弟罢!”
想着想着,公孙书也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睡觉了。
公孙书与李焉二不殊不知,远在百里之外有一白衣公子此时*笑道:“嘿嘿!男扮女装,我就让你与公孙书好好玩玩。”
公孙书被一声尖叫吵醒,醒过来的公孙书,条件反射地搂紧李焉,见李焉满脸戒备地看着自己,公孙:“原来李兄醒来了啊!昨晚那鹰离开后,见李兄已经睡觉,也不好打扰李兄,就在这上面睡了。”
李焉从公孙书身上爬起来,却不知这是树上,脚一移,‘啊’地一声,李焉连忙抱紧公孙书,刚刚醒来的李焉,经刚才一吓,看起来极为狐媚。公孙书竟然看得痴了。
李焉见公孙:“公孙书,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
公孙书反应过来,暗自恼怒,李兄乃男儿之身,怎可如此看着,不,就算李兄是女儿之身,也不可如此轻薄。
公孙书心头第一次有了李焉是女儿身的想法。
公孙书抱着李焉跳下大树,看了看四周道:“李兄,你可知道这是何地?”
李焉摇摇头道:“不知,公孙兄也不知道么?”
公孙:“在下也不知,哎,看来只得小心前进了。李兄,你真元未恢复,不如先到此歇息两天再走吧?”
李焉一听,自己的真元的确空空如也,如果贸然前进,碰到妖兽,想御剑飞行都不可能。
李焉点头笑道:“听公孙兄的,公孙兄,如果寻得宝物,我俩如何分?”
公孙:“呵呵,如果寻得宝物,让李兄先挑,挑剩的归我便是。”公孙书完全忘记了李焉是个小偷。还偷了自己银两呢!
李焉满意地笑了,这时听到不远处有流水声,李焉道:“公孙兄,我先去洗个澡,你就在这里休息会,”
公孙书虽然奇怪,李焉都到元婴期了,还要洗澡,不过也知道有些人有怪癖,也不觉得不行。遂点点头道:“在下在止等候李兄便是。”
李焉离开时,扔了一料黑色的丹药给公孙书,公孙书看着黑色孙丹药,想问李焉是什么?有什么用?却见李焉已经离开。
公孙书将丹药放于一旁,虽然公孙书并不认为李焉会害他,但对于一些未知的丹药,公孙书还是不轻易服用。
公孙书坐着也是坐着,便打坐恢复起真元来。大半个时辰过后,仍不见李焉回来。公孙李兄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