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死!”
猩红的线在她关节处浮现,狠狠扼制住喉咙,用疼痛让她意识清醒:
“不准死!
不准!”
沈谕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嘶吼,强硬的扣下手背上的皮肉:“放开我!”
用尽浑身力气,撕心裂肺的吼道:
“放开我啊!”
指尖陷入皮肉,又掐到骨骼的位置,硬生生将指骨折断。
无数曼陀罗藤蔓顺着伤口断裂处衍生出,缠绕在红线上。
红线这才停了下来,猛地将沈谕甩到地上。
之后就像消失了一般,逃也似的没再出现。
沈谕跌跌撞撞的跑回房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已。
手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却也以极快的速度恢复。
小鸟沉默的跟在她身后,眼珠眨呀眨,看着她身上的伤口。
“疼。”
“吹吹。”
它只会这两个字。
却是它安慰人唯一的方式。
沈谕卸下浑身的力气,倒在了沙发上。
几乎在瞬间就陷入了沉眠。
这一觉她睡的并不好。
梦中所有反反复复的经过,对她说了一些话,又毫不留情的离开。
她梦到她将关西送了出去,自已死在了游戏里。
又梦到关西死亡的场景。
她已经很累了。
好像没有力气再醒过来。
可耳边断断续续的响起了呼喊的声音:
“疼,吹吹。”
“疼,疼。”
沈谕缓慢掀开眼皮。
发现小鸟在她手臂上跑来跑去,一会对着这叫,一会对着那叫。
沈谕抿了下唇:“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