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门外的东西并不体谅她。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沈谕呼呼大睡。
门外的东西锲而不舍:“在吗?”
见沈谕没反应,它开始打感情牌,
“能不能开开门,我工作一天了,就想进去休息。”
“房间内还有两个床位,你留一个给我就好。
我好困,好累啊……”
沈谕均匀的呼吸声未变。
因为睡的太过餍足,还说起了梦话:“一发子弹一个敌人,这么算的话应该够了!
一点薄礼,这位置不错,哒哒哒,可惜了,(响指),客人到了,他们走不了啦!”
旋即又陷入哲学论题,“生鱼片是死鱼片;等红灯是在等绿灯;但丁是意大利人,但丁真是中国人;深圳不怕影子斜,宁波打的电话已关机……”
门外:“……”
那东西沉默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将门拍的震天响。
“咚咚咚!”
“开门!”
沈谕被吵醒了。
她眼眸中闪过猩红火光,披着被子走向门边。
狭窄的探视窗里,站着个神色拘谨的瘦弱女人。
见沈谕过来,她狰狞的面容方才缓和些许,又是那副怯懦的语气,
“你好,你在房间内吗?”
沈谕:“不在。”
门外的女人感知不到沈谕的恶意似的,接着寒暄道:“我28岁,女的,你呢?”
沈谕突然跳了起来,“我刚出来,五百多岁。”
“呔!
吃俺老孙一棒!”
女人:“……”
女人的神情被沈谕逼的有些许异样,不过很快调节好,继续试图劝说,
“你们vip都是单人病房,可房间内有三张床呢。”
沈谕点头:“我辟谷大,一张床睡不下,得要三张。”
“……哈哈,你说笑了,怎么会有人的辟谷那么大。”
女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已被绕进去了。
这下她脸上的神情彻底龟裂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你一个人住病房根本就是浪费,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你开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