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开始就不认为他会跟别人有什么。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在这里。
脑袋很重,眼皮打架,任舒却有些睡不着。
她又倏然想起了黎淮之,于是问厍凌:“厍凌,黎淮之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厍凌没吭声。
任舒自顾自“哦”了一声。
又说:“有点热。”
厍凌也没松开,低下头把人抱得很紧。
任舒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天花板。
一直到很晚,熬不住时才闭上眼。
任舒从客厅离开时,小狗还跟着出来送她,任舒站在原地,戴口枷会很不舒服,昨晚就给它摘掉了,任舒不太敢摸,也会挥了挥手。
小声说:“我走了。”
话刚说完,厍凌从书房出来,书房的门没关紧,任舒清晰听到在她说完那句话时椅子在地面刮过的仓促声响。
厍凌身上穿着一件单薄高领黑毛衣,很家居的衣服,看着她问:“任舒,周末一起爬山吗。”
任舒“嗯?”了一声。
随后摇了摇头:“不了吧,你工作不是很忙吗。”
于是当晚厍凌就坐上了去纽约的航班。
他频繁出差,任舒也忙于工作,厍凌还是会给她发机票信息。
他们不再接吻,不再做爱。
甚至某天去浙江出差,厍凌还给她带了芋饺。
任舒从卧室迷迷糊糊出来,看到穿着西装的厍凌站在桌边,朝她招了招手。
“不知道好不好吃。”
浙江到申城。
任舒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打包回来的。
汤跟芋饺被分离,没有刚做好的口感,但还是很好吃很好吃。
任舒趴在桌面,眼睛亮亮的。
“好好吃啊。”
“什么时候去浙江出差。”
任舒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
任舒看他还穿着西装也没脱掉,一边吃着一边问:“你还要出差吗?”
厍凌起身嗯了一声。
任舒就抬起筷子喂给他吃一个。
“给你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