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哼一声:谁让你这么忙。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是期待着,她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们上山那天还去寺庙里算了算日子,腊月初八是极好的,他想看,还得等上一个多月。
其实黎蔓并不在意这些。
说起来,他们也不太方便办婚礼。亲戚什么的肯定是不能喊的,到时候一场婚礼,估摸着没几个人。
婚纱,戒子,婚礼,这些什么都可以不要。黎蔓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着好好和他在一起。
仇泽揉着她腰上的软肉:等过了这一阵,就稳定下来了,到时候,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他亲了亲她,婚礼也能如期安排上。
黎蔓问:这一阵在忙什么?
他想了一下说:
铲奸除恶。
黎蔓应了一声,没多问。
想亲他。
小小缠绵一下,点到为止。
仇泽手钻进她毛茸茸的狐貂里,手指勾着扯下她里衣的领子,低头在她心口轻吮,落下一个红印。
要她定心。
没在他这呆多久,等他去忙,黎蔓就打算买些东西再去冯姨那里。
那天量体到最后闹得有些尴尬,可冯姨终究是担心她,为她着想的。
黎蔓打算买些糕点和花茶送给她。
司娄被身边的陈灵静闹得心烦,从楼上的茶馆走下来就看见门口的人影。
她正捏着一朵玫瑰花干,凑近鼻尖闻了闻,好似很满意,微微笑了一下。
喂,你在看谁呢,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一边的陈灵静格外聒噪。
司娄看了她一眼,指着那边的黎蔓说:看见那个人没有,因为她,我永远也不会跟你结婚。
陈灵静惊在原地,看着他跟上买完东西出门的黎蔓。
黎蔓刚坐上车,身边就挤上来一个人,司娄勾着笑看她。
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总觉得他好像变了些,穿衣也没有以前那样赶着时髦来,如今看着沉稳了多。
黎蔓见他有些尴尬,也不知道就在刚刚这人还给她扣上了一个莫须有的名儿。
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没敢看他,哼了一声:干什么。
你心虚什么,怎么瞧也不敢瞧我?司娄凑近她没个正经。
谁心虚了!黎蔓瞪他,她就觉得尴尬,你下去,我要走了。
去哪?
要你管。
司娄靠向椅背,耍赖道:那我就赖着,不下车。
黎蔓烦死了:我要去裁缝那,快点下车。
司娄环着手点了点头:我正好也想做几件冬装,我和你一起去。
她那做的都是普通款式,她扫了一眼他身上,你肯定看不上。
那可不一定。司娄拍了拍前座的椅背,让他走着。
一路上黎蔓都没和他说话。
你坐过来一点,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司娄拍了拍身旁。
你就是会吃人。黎蔓警惕着看他。
司娄被她气笑了,露出两颗虎牙,挪到她身旁,上下扫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