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思绪千回百转,手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
帐子因着风烨华的欺进,被微起的风带起一丝弧度,朦朦胧胧遮盖住花小夭的面容。
风烨华伸手将帐子的挂钩放下,钩子在空气中做无声的摇晃,好似在催促下一场好戏的发生。
花小夭看着他像狼一样,都快发绿的眼眸,忍不住一哆嗦,自己这个样子,就像被强盗抢来压寨的柔弱女子,虽然风烨华常说自己有一个很强壮的身体,但,照眼前人的架势,身体再好也好不过他啊。
果然欠人的迟早是要还的,还是以同样的方式。
昨晚她与大地母亲来了次亲密接触,花小夭真的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结束这种事,当时身上男人身上还散发着滚烫的温度,肯定是不餍足的表现,但是他们的活动却不得不终止。
怪只怪这地方太久没人住,许是木头被虫蛀了。
她笑得很欢快,只是为了化解这一刻的尴尬,身上的人却闷不作声。
他将头埋在花小夭颈项里好一会
,花小夭直觉他是在隐忍,他当时呼吸是一下深一下浅的,像是在极力克制一件对于自身而言可以称作奇耻大辱的事。
她记得,当时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上面有隐隐的汗腻的感觉,若是以往,这才是刚刚开始。
她说,“夫君,我们是不是该找其他地方睡了?”
“……”待花小夭还想再度开口,因为刚才为了方便,他那个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现在依然是同样的姿势。
刚才两个人身下突然失重的时候,随着两个人重重落在木板上,花小夭被身体的东西刺激的差点惊叫出声。
想必,当时他也很不好受。
“若不是这是我们母亲的房子,本将军现在就将这里拆了。”
等了半天,居然等了这么一句,果然是风烨华,房子里任何东西惹了他,他都会将那笔账算得清清楚楚。
“我觉得可以了,别气馁,下次补回来。”
就是因为这一句,现在在柔软的崭新的又很牢固的榻上,花小夭被风烨华箍得动弹不得。
他看她的杨眼神好像在说,夫人,你该说话算话,今晚不会再有任何打扰我们春宵的事发生了。
被风烨华这种眼神盯着又不是一次两次,但是,今晚,花小夭直觉自己有种被当成证明某种东西很牢固的工具的感觉。
但愿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从两人初初有肌肤之亲开始,花小夭没有一次抵挡得了来自风烨华体内似汹涌潮水的力量。
他的触碰,不管是粗暴的或是温柔的,花小夭开始会做些增加刺激的抵抗,到后来只觉得天旋地转,不能自主。
就像现在,他努力夺取她欠他的,不知疲惫。
在静谧的夜里,这张柔软的大榻发出欢快的曲调,风烨华白天花了重金直接将集市上最好的榻拉回这里,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向这个房屋宣战:怎样?坏一个,爷换一双。
隔壁的房屋里还有一张更坚实的榻,就算这里沦为战场,敌人倒了,他可以轻轻松松转战下一处。
红罗帐内,昏黄灯光下,今夜再也不用担心榻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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