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要赴另一场约。
从认识沈战梧到现在,除了那盒白粥,她没为他做过什么。
自己是开服装厂的。
却从来没给他做过一件衣服,或者买过一件衣服。
那天她在沈战梧的办公室里,看见他挂在衣架上的毛衣,衣领和袖口都已经薄了,也起球了。
很旧很旧的。
但被他洗得很干净。
阮青雉觉得,她和沈战梧就是两个极端。
在这场婚姻里。
他向来是只做不说。
自己是只说不做,每次都和沈战梧说喜欢,却没有一次是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一遍。
所以,她要去京都!
现在!
立刻!
马上!
迫不及待!
亲自当他的面,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一次。
沈战梧,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谢芳菲听到女孩道歉,连忙摆摆手:“这倒没事,就是你现在这样子出门,我也不放心啊。”
阮青雉搓了把脸:“我没事,我很好。”
她穿戴整齐,把柜子门一关。
就慌张张走了。
谢芳菲看着女孩的背影,扬声叮嘱道:“到京都了记得报平安。”
阮青雉没有回头。
只是举起手,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然后离开。
谢芳菲站在原地,叹了一声,还是不明白地轻声嘟囔着:“这京都有谁啊,澡都来不及洗就要赶过去?”
她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进了澡堂。
……
阮青雉一脚油门,赶到火车站。
到售票口一问,说是十五分钟后就有一趟去京都的火车,再晚来五分钟,就要等到晚上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