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
“再前一次,也一样。”
“那是最初的一次;我们在那里见面的一次。”
“好吧,敢情你第一次是不献宝的。娘们认为不献就不献;
好得很。不过第二次,做男的可想探宝啦,不想天南地北瞎扯
掉他一个下午。所以我还是要说——你心里有什么打算?”
“我想……如果我们可以谈谈,谈那么几句,那我就可以
解释一下……”
… 46
“不成。”
她听凭那握着话筒的手垂下。说真的,她在干什么啊,竟然谈谈
说说,讲给这个……别的男人管保有的是。可是在哪儿呢?
“不成。”
她听凭那握着话筒的手垂下。说真的,她在干什么啊,竟然谈谈
说说,讲给这个……别的男人管保有的是。可是在哪儿呢?
。
”
“这一次,你总想妥当了吧。不再天南地北瞎扯了吧?”
老天爷!难道他还要一份宣誓书不成?她不由得纳闷:难道天下真
有这样发急的女人,对这样粗鲁的做法,竟也会一唱一和?明
明是有的呀。
“我想妥当了,”埃莉卡说。
“那可了不起,小妮子!咱们约定下星期三怎么样?”
“我想……或许还可以早些。”下星期三嘛,还要过一个
星期呐。
“很遗憾,小妞儿;不成。得出门去销货。过一小时,就
要动身去克利夫兰。在那边住五天。
”咯咯一阵笑。“得让俄亥
俄小娘儿们开开心。”
埃莉卡勉强笑了一声。“你确实吃得开。
”
“你连想也想不到。”
她寻思:不,不会。不管什么事,再也不会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