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萧顿时泄气,站在原地冲他做鬼脸。
没招了。
实在不行晚上给他表演个梦游算了,再不济来一脚,总之不能让作案工具为非作歹。
陆景焕后背莫名一凉,回头等她。
认完一些主要的房间用了半小时,还有其他一些只待以后慢慢探索。
江晚萧忐忑不安地走进主卧,却发现陆景焕转而朝次卧走去,于是探出半个脑袋,欣喜道:“你不进来睡?”
陆景焕怔怔地看她,喉结上下移动:“邀请我?”
空气凝固。
某人不可避免地浑身发烫了。
江晚萧恨不得把舌头咬掉,语无伦次道:“不是,你不是说这是我们住的房间嘛,我以为我们一定要住在一块。。。”
“可以,你有这方面需要的话。”
她当即回复:“没有!”
陆景焕恢复正经,“那就听你的,先培养感情。你住主卧,提前认认床。”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江晚萧弯了弯唇角。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翻来覆去想不明白。
她向来自诩不算太笨,在陆景焕面前却越发觉得脑子不够用,有种被套路很深的错觉。
没钱,没权,到底图她什么啊!
。。。。。。
“我说江晚萧,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退婚?我现在冒着风险当第三者。”
早上吃饭时,陆景焕第一句便是如此。
江晚萧嘴里的包子顿时不香了,“怪我?当时是你非要拉着我去民政局,你怕担风险早干什么去了。”
对方脸色不妙。
惹怒陆景焕和呼吸一样简单。
“我想解决随时可以,问题是你能承受直接粗暴的解决方式吗?”
比如直接勒令裴文耀退婚,陆家上门提亲。
江晚萧眨眨眼睛,给他夹了块煎蛋,“确实不能。我再加把火,毕竟这件事你有风险我也有,保证今天解决。”
“缺人手找宗喻。”
陆景焕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吃掉煎蛋。
他并非没有其他方式,不过更想让她亲手斩断这段糟烂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