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任何事情比死亡更可怕。
但前提是他的心没有变。
我相信他,他的心永远都不会变。
至于那些个其他女人,我只能说,以后的慕白,只能完完全全是我的。
咱们走吧,慕白还没有死,有些事情要从新布置了。
记住。这个消息要对外完全封锁,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尤其是诸葛风。”
“是,属下等明白。”
布置好一切,纳兰冰与张炎就回了别院等消息,却在别院门口看到了傻站着的司徒严尊。
“严尊,你怎么不进去?站在这做什么?”张炎疑惑的问道。
倒是纳兰冰心里有了计较。
“文媚不见你。”纳兰冰用的是肯定句。
司徒严尊点了点头,声音紧绷,“我向皇上告了假,从今日起,我不吃不喝不上朝,直到媚儿肯见我为止,你们进去吧,不必理会我。”
纳兰冰挑了挑眉,没想到那么冷,那么硬的汉子,会这么痴情,她打赌,文媚最后一定会投降的,看来,她要准备为文媚操办嫁妆了,文媚那丫头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大的罪,是应该好好被人疼惜了。
“加油,我看好你!”
纳兰冰扔下了这句话,就拉着张炎进了别院。
入夜,清舟与清风还有文天三人,风尘仆仆而回,却全无收获。
“主人。从桃花村到城中的路我们都找过了,没有。”文天有些愧疚的说道。
“意料之中,看来,他们应该是向城外而去。
文天,你通知所有宝芝林药铺,让他们时刻留意着慕白的消息。
累了一天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说是意料之中,可纳兰冰心中也很是失落与担忧。
她拿着酒壶,独自坐在屋顶之上对月而饮。
张炎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屋顶,这把夺过她的酒壶,仰头就是一大口,“喝酒要有人陪才不寂寞。”
16,就在苍北
说是意料之中,可纳兰冰心中也很是失落与担忧。
她拿着酒壶,独自坐在屋顶之上对月而饮。
张炎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屋顶,这把夺过她的酒壶,仰头就是一大口,“喝酒要有人陪才不寂寞。”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纳兰冰纠结的看着张炎。
张炎看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心疼道:“还在想那些星星点点呢?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你这样逼自己也是没有用的。
说不定,你不想的时候,就灵光乍现,有了意外的收获呢?
不要再揪你的头发了,再揪下去,只怕要揪光了,难道你准备去庵堂做尼姑吗?”
“我的心静不下来,明明是很熟悉的东西,明明那个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步。
我不知道慕白他到底遭遇了什么,我知道他目前性命无忧,但我更知道有可能他正面临着被人胁迫的境地,我害怕若是不尽快找到他,说不定他所面临的情况会越来越不利,越是这样想,我的心就越静不下来。
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纳兰冰说完,无力的倒在屋顶,呆呆的望着天空。
张炎缓缓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说道:“丫头,静下心来,将自己放轻松。
你与慕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