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不是这一推就埋葬了。
早在丁山背叛她,和邵南初的对手联手,将他们一家送入大牢的时候,他们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白秋落想着,终于缓缓推开了房门。
迈步而入,房中却并没有丁山的踪影。
白秋落皱了皱眉,又重新走了出来。
恰巧安月儿从前面到后院来,白秋落便喊了她。
“月儿。”
“姑娘,怎么了?”安月儿听白秋落喊她,满脚步匆匆的走过来问。
“丁山呢?怎么没在他自己的房里?”白秋落问。
安月儿这才注意到白秋落是站在丁山的房门口的。
想到都是丁山的背叛害得白秋落遭了罪,眸色便是一冷。
她倒是想不告诉白秋落,但是白秋落都问到她的面前了,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说,便闷着头道:“在柴房。”
白秋落听了当即皱了眉。
“怎么把人关柴房了?”
说话间,白秋落已经朝着柴房走去。
来到门口,白秋落发现柴房还上了锁,整个眉头都快拧成川字了。
她看向安月儿,道:“把锁打开。”
安月儿抿着唇,取了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白秋落进到屋里,发现丁山靠在角落的柴火垛上。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闭着眼靠着柴火垛,唇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皱。
白秋落看向安月儿:“你们不会一直没给他吃东西,也没给他喝水吧?”
安月儿抿着唇,虽然没吭声,但是却已经很明确的表达出了她的意思。
“简直胡闹。”白秋落低斥了一声。
两人说话的声音惊动了丁山,他睁开了眼睛。
看到白秋落的瞬间,丁山的眼中绽放出了一丝欣喜之意。
“秋落,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我……”丁山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又粗噶,因为没有进食,他的声音还有几分的虚弱。
白秋落走到他的面前,不及开口,就听一旁的安月儿冷声道:“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背叛了姑娘还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演戏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