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等我一下。”
鹿蹊又亲了亲季教授,做好了爱人的安抚工作,然后拐去了套房的卧室里。
将浴袍敞开,双手反剪被手铐拷在椅背后的季空青放置在了宽敞安静的休息厅。
十分钟后,换上了白色长裙的鹿蹊从卧室走出来,微湿着头发,光着脚。
长裙的布料材质很软,沾湿即透。
鹿蹊虽然身材高挑,但很清瘦,软肉很听话地长在了该在的地方,就这么毫无违和感地撑起了一件没有过多装饰,剪裁极其优雅的长裙。
季空青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被手铐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肌肉紧绷,青筋凸起。
但鹿蹊的画却还没有完成。
他重新端起颜料盘,用沾染过黑色颜料的笔尖调出玫瑰的红,迎着季空青的注视,抬起右脚,踩上了季空青分开双膝间露出的椅面。
裙摆开叉处的布料被鹿蹊稍稍掀开。
龙鳞的黑侵染了玫瑰的红,在笔尖融合成一体,落在裙摆开叉间的肌肤上,一点点勾勒出一朵艳丽盛放的玫瑰。
纯洁的玫瑰是红色的,但此时的玫瑰早已被龙吻过。
“久等了,龙先生。”
鹿蹊张扬而得意地挑眉,抬手将微湿的发丝拢到身后。
水珠自发尾滴落,浸湿了白色的长裙。
“现在,你可以求我了。”
季空青的身体和眼神都翻涌着滚烫:“求你什么?”
“当然是——”
鹿蹊坐进季空青的怀里,抱着他,手指缓缓划过自他笔下诞生的龙鳞,指尖拨动手铐发出咔哒的轻响。
“求我解开龙的镣铐。”
玫瑰在开叉的裙摆间若隐若现。
红得热烈,黑得诱。惑。
“这样……龙才能尽情享用他的玫瑰。”
……
半个小时后
鹿蹊的手机亮了。
楚泉:【鹿啊?鹿????】
楚泉:【喂?喂喂喂?】
咔哒两声轻响后,手铐落在了地上。
……
三个小时后
楚泉:【不是,你来真的?】
但不论是手机的主人,还是手机主人的爱人,都全身心沉。沦在这场鳞片与玫瑰的交缠里。
鹿蹊的手机灭了下去。
……
又一个小时后。
休息厅里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长裙堆叠在卧室的地毯上。
楚泉:【祈祷。jpg】
楚泉:【蜡烛。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