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通?”
“冒充者没理由毁丐帮长老,动镖又杀人。”
“这……也许想造成某种情况。”
“勉强之至,冒充者没有理由故意树敌,同时……”
“什么?”
“以他的能耐,何必冒充别人?”
“这就有道理在其中了,第一,‘冷面客’名气大,号称第一剑手。第二,‘冷面客’是天地会死敌,冒充他,可以诱天地会主出面。”
“可是在牟英山说出通天岩之事后,冒充者并无惊异之状,似(奇*书*网^。^整*理*提*供)乎早已知道这一个秘密了?”
“唔!这是个问题。”
“我非找到他不可!”
“你找不到他。”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面具一除,他便是另外一个人。”
武同春默然。
这话有道理,只要对方除去面具,假的“冷面客”便算消失了,的确无法找起,除非对方再以“冷面客”姿态出现,但经此一役,不再可能了。
白石玉又道:“丐帮不会放过他,天地会也不会,迟早谜底会揭晓的。”
武同春心里一片凌乱,不想再谈下去,他想到了台上的灰衣人牟英山,不知是否已遭了劫,当下挪动脚步,向炸毁的比武台走去……不见“鬼叫化”一干丐帮高手的影子,想来是追凶去了。
一些遭池鱼之殃的伤者,已被人扶走。
白石玉疾步跟上,道:“你想做什么?”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找人!”
白石玉道:“如果你是找灰衣人,就不必了!”
武同春止步回身道:“为什么?”
白石玉道:“业已被人抬走!”
武同春心头一沉,道:“死的还是活的?”
白石玉道:“不死也差不多了,不过,可以打听得出来的。”
武同春举目望着空际,心情像一堆虬结的乱麻。
灰衣人牟英山一死,几笔血债不了自了,剩下的,便是如何乘机应变,对付天地会,完成“无我大师”的遗愿。
白石玉跟自己有夺妻之恨,而他偏又受命于“黑纱女”,这笔帐,该如何讨法呢?女儿遗珠,落在“黑纱女”手中,父女活生生被拆散,天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么?白石玉自顾自地道:“其实,你可不必追究冒充者,人家的对象是天地会主,你与对方可说是同仇敌汽。
“而‘冷面客’这外号,你并无意使之传扬天下,‘冷面客’已死在通天岩,让这名号永远自武林消失吧,你……还是自己。”
武同春收回目光,道:“我要见‘黑纱女’!”
白石玉怔了怔,道:“做什么?”
猛一咬牙,武同春道:“把事情作一个彻底的了断。”
“如何了断法?”
“随便她划出道来!”
“我可以把话传到。”
“你带路。”
“对不起,这点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