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怪道:“并非凭老夫兄弟的本身能耐,而是另有蹊径,可以……”
武同春不屑地道:“既有蹊径,两位何不自己走?”
白衫怪道:“话是不错,上乘武功,限于先天秉赋,并非人人可练。”
武同春毫不动心,淡漠地道:“在下不感兴趣!”
“什么,你……不感兴趣?”
“唔!”
“你对什么感兴趣?”
“阁下不嫌大噜嗦么?”
“好小子,还没有人敢对老夫兄弟如此狂妄……”
“在下已经说了,怎么样?”
“你会后悔莫及!”
“在下偏不信这个邪!”
“就要你相信!”
双怪互打一个招呼,绕着武同春打起圈子来,五短身材,像两只陀螺在滚动,武同春冷眼静观其变。
双怪愈转愈快,最后成了黑白两道圈子,分不清人影,武同春微感晕眩,直觉地感到有些不对劲。
心念未已,但觉得身上连中了数指。
怪笑声中,旋绕停顿,武同春双腿发软,坐了下去。
他尽有机会下手,但由于不够狠,经验也不足,平白给双怪从容下手的机会,怒愤交集,但为时已晚。
双怪逼近身前,白衫怪腹语道:“小子,怎么说?”
武同春恨声道:“休想!”
黑衫怪道:“大哥,带他到里面去再说。”
白衫怪弯腰抄起武同春,向前堡残存的屋子奔去,武同春真力难聚软弱得像婴儿,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遥遥传来:“九尺二,给老身站住!”声音不大,但入耳惊心,显见发话者内力之深厚。
黑衫怪栗声道:“大哥,她怎会找到此地来?”
白衫怪道:“别理她,快……”
一条人影,划空泻落头里,是一个白发皤然的老姬,手中拄着一根乌光闪亮的藤杖,一身贵妇装束。
双怪被迫止步。
白衫怪冷厉地道:“墨杖夫人,你跟咱们兄弟泡上了?”
“墨杖夫人”冷冰冰地道:“是泡上了!”
“何必相逼太甚?”
“你挟持的人是谁?”
“我兄弟的衣钵传人。”
“把他放下!”
“为什么?”
“要你放下就放下,你俩作的孽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