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同春道:“可以这么说!”
笑了笑,白石玉道:“咱们有志一同,在下也有这癖好,专游荒山野岭。”
话中有话,武同春当然听得出来,略作思索,道:“朋友是姓白么?”
白石玉显然一震,讶异地道:“朋友怎知贱姓?”
武同春道:“因为在下正是来找我朋友的。”
白石玉下意识地往后一挪步,栗声道:“找在下?”
“不错!”
“那朋友是一路跟踪来的?”
“算是碰巧吧!”
“天下没这等巧事,朋友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吧!”
武同春目芒一闪,道:“很好,在下要在朋友身上查证一件事。”
白石玉再次打量了一遍武同春,目露困惑之色,道:“朋友能先见示来路么?”
武同春心念一转,道:“冷面客!”
白石玉面色微变,道:“看朋友的情形,似乎与‘鬼脸客’……”
灵机一触,武同春顺口道:“那是家兄!”
白石玉笑笑道:“这就难怪了,在下与今兄曾有数面之雅,不知兄台要查证的是什么事情?”
“一个人!”
“谁?”
“黑纱女!”
白石玉目芒一闪,连退两步,背靠突岩,栗声道:“黑纱女?”
武同春道:“一点不错!”
白石玉沉吟了片刻,皱起眉头道:“兄台为什么要向在下查证‘黑纱女’?”
武同春冷沉地道:“真佛面前不烧假香,一句话,‘黑纱女’是谁?”
“这……在下何由知道?”
“白朋友不愿见告?”
“在下实在不明白,‘黑纱女’神秘莫测,江湖道上仅闻其名,恐怕没有半个人知道她的来历,兄台竟然追踪到山里来,向在下查证……”
“要在下说出来么?”
“在下洗耳恭听。”
武同春因为戴着面具的关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确符合‘冷面客’三个字,眸中精芒一闪,道:“非常不巧,“天地会’一位姓胡的堂主,被悬尸庙中,有人见到是朋友所为,死者身无致命伤痕,这怎么说?”
白石玉怔了怔,继而打了个哈哈道:“这叫偷牛的没抓到,抓住了拔桩的,在下恳尸是不错,但只是悬尸,没杀人,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人是死在庙外,悬尸的目的,只是想开开“天地会”的玩笑,因为在下曾被该会的人逼迫过,藉以出口气而已。”
这回轮到武同春发怔了,对方说的似乎有理,老叫化也只说见他悬尸,没人知如何被杀的。
白石玉眸光一转,又道:“在下也极想知道‘黑纱女’的来路,兄台找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武同春期期地道:“算是……好奇吧!”顿了顿,接着又道:“朋友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吧?”
白石玉目珠一转,道:“既然兄台已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