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另有监察御史一职,负责督察一道军事政务,三者可谓是成犄角关系。
恋监察御史虽然仅仅是五品,可却执掌监察之权,位卑而权重。
可以说,监察御史虽不掌握实权,但论地位,仅在行军大总管与巡抚之下。
一道监察御史之子,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周淮皱眉道:“河南道究竟出了何事,此地的叛乱又是怎么回事?”
阎五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孩童,轻声道:“关于叛乱,我并不清楚,只听人说,最先是河南道骠骑营军士哗变,夺了一城,至于之后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如今各地皆有叛乱,谁也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御史林大人却是被奸人所害,林大人一家一百多口人也只有此子活了下来。”
“阎某敬重林大人为官清廉,敬佩他的为人,不愿他这最后一支血脉被歹人残害,这才与一众兄弟劫了法场。”
“我们找了些乞儿,分开护送,本想麻痹追杀之人。”
阎五脸上浮现一抹落寞,感伤道:“只可惜我那些弟兄没有逃出来。”
周淮心中疑惑更深:“你说监察御史是被人奸人所害,那又是谁害的他?”
他并不觉得阎五像是一个会说谎的人。
一个七尺汉子,为了一个孩童,甘愿给人下跪,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可谋害监察御史,这事可不是轻易就能掩盖过去的。
胆大至此,是因为那监察御史手中掌握着什么秘密?
阎五眼中露出愤恨:“还不是那狗官!”
“河南道巡抚王书南!”
“那狗官说林大人勾结叛军,让人抄了林大家的家,林大人全家,如今就只剩下这一支血脉后裔。”
“那狗官可没少鱼肉百姓,就该早点去死。”
周淮神色微凝,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严重。
这时,胡昆领着几人回来,拱手道:“大人,都搜遍了,那客栈老板与小二早就跑了!”
“我们在地窖发现了三具尸体,应该是客栈原来的老板。”
周淮看向胡昆,冷声道:“立即传信回京,将此地的事告知大人。
今夜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入城!”
“另外……”
周淮突然笑了笑,望着窗外目露玩味:“将悬镜司的旗子挂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