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瞧见了那两个老货的下场,当然不愿意惹祸上身。
女人哭的眼睛血红:“…我还花钱托了人,砸断那对你不敬的小倌一条腿!
周祥!
周大驴!
你就这么对我?”
周祥听了,头摇得更坚决。
当日就看那小倌血红一片,早知有血光之灾——这不。
应了没有?
“你不要我,总不能老死在烟馆,”
莺儿一咬牙,扶着桌案起身:“有个给大老爷跑车的,人老得不像样,又穷。
可忠厚本分,不招惹是非——周祥,我就等你两天。”
“一天也别等。”
周祥立马拒绝,甩了甩烟杆子,起身要走,却瞥见女人换了身薄纱。
黑中染了些紫色。
也不知何时变去染上,不多不少。
这下。
周祥可算明白了。
紫色。
贵人。
这莺儿是要飞上枝头了!
当然,当然。
给大老爷跑车的,没准就能和大老爷说上几句。
若有了子嗣,岂不更近…
“等我后儿来找你好好谈!”
知晓了秘密,头也不回地往外闯。
“周大驴!”
莺儿在后面喊他:
“我等你两天…等…不…等你三天…”
周祥置若罔闻,早有了想好的去处。
赌坊。
他最近见着‘紫色’的地方。
该给出去的婊子,哪有自己的女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