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眼睛!
’
她挣扎几下,却又在双手的抚摸下软成一条珍贵的、能吞噬梦境的白色小皮绳。
她被手主人轻轻放到水池旁,看她打开龙头,边冲她,边用指腹轻刮她鳞片…
按摩舒服极了!
“很快,就不脏了。”
声音听起来是位年龄不大的女性,没有波澜,异常平静。
“但我,不是你的父亲。”
小蜡烛吐了吐蛇信,透过指缝观察这个‘人类’:‘难道我还不清楚你不是我的父亲?真是个笨…咦?’
‘父亲之外的人!
’
‘和小蜡烛说话了!
’
手主人停顿了一下:“…小蜡烛?”
她果然能听懂。
小蜡烛有些畏惧地团成蛇球,生怕自己会遭到‘毒手’——知道她能说话,就意味着…
知道她是异种了。
“团起来,就不好洗了,小蜡烛。”
头上的声音无比温柔,为了安抚她,甚至还小声哼起了断断续续的歌。
水流冲刷过每一片白色的蛇鳞,流到污水桶里。
她用一些干粉似的白色药剂抹在鳞片上,用手指‘沙沙沙’地挠。
那些难闻的气味和污秽起了泡,又被清水冲走。
“好了。”
她用自己的布巾把小蜡烛擦干。
“你,现在很漂亮。”
小蜡烛不吱声,还是团着。
有脚步声。
在门外。
“小姐?”
听起来年纪不小,很有威严。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