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带到后院花园,一招一式认真做给他看,她发现,只要比一遍他就会了,只是做得不规范。
“哟,皇甫姑娘开门授徒么?这样一个徒弟不嫌太大了些?”何玉龙讪笑着说。
“你瞧他比划出来多难看,皇甫姑娘自费了功夫!”黄烈不屑一顾。
他二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花园。
皇甫霓虹脸一红:“两位休要取笑,这不过是帮野哥儿一点忙罢了。”
陈野住了手,看他们意存轻视,便不搭理他们。
何玉龙道:“练功须从小开始,还要有灵性,要不,怎能成就一身功夫?像他这样,缺少根基,又不灵活……”
皇甫霓虹怕他越说越难听,便轻声对陈野道:“练不成了,改日吧,好么?”
陈野点点头,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
皇甫霓虹追了上来:“哎,别走哇,练不成拳就在这里玩耍一会,我有话问你。”
陈野道:“请说。”
“你从小练过功么?”
“练过,不过师傅没说是不是练功。”
“怎么个练法?”皇甫霓虹有了兴趣。
“打坐呀,大兴寺里的和尚每天都打坐。”
“原来是坐禅。”她大失所望。
她想了想,又道:“野哥儿,等爹爹伤好;我求他收你做徒弟,好么?”
“只怕前辈不肯,我笨着呢。”
“试试看,说不定能成。”
“多谢姑娘。”
皇甫霓虹停下了脚步,眼望着他走了。
二
第二天一早,皇甫霓虹又到前院瞧镖伙们练功。
镖师让镖伙两人一对交手,他在旁指点。
轮到陈野和郑六子放对,皇甫霓虹满有兴致地瞧着。
郑六子道:“陈大哥,得罪了。”
话音一落,抢步就是一拳。
这小子身段灵活,拳脚上又有些根基,比陈野强多了,让皇甫霓虹担了心。
可是,陈野随随便便一闪,让郑六子扑了个空。然后用手轻轻一带,郑六子往前跌了个狗抢食,把陈野自己也吓了一跳。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外,纷纷拍手大笑。
皇甫霓虹则看傻了眼。
陈野这一手非鹿非马。有些象“顺手牵羊”的招式,但又不成样子。可他使出来又极其自然,而且奏功,真是怪事。
郑六子一下爬起来,道:“再来,我就不信!”
陈野忙赔礼道:“小六子,我不是故意的,跌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