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突然侧了身子对我:“天歌…。”
“嗯?”我抬头看他,“什么?”
“你…你与…”他吭哧。
我奇怪:“我与什么?”
吭哧了半晌,他才道:“你…你与段凯…”
我双手抱臂,眯着眼看他:“我与段凯怎么了?”心里已知他想说何事了。
“你好象…对他很关心。”
我往他身边使劲挪了挪,紧贴着他的身子,歪着头道:“是啊,很关心,段凯人很好,从来不凶我,我说什么他都愿意听,还送我漂亮衣服,你说这样的朋友我能不关心吗?”
他脸色不善,又吭哧:“我…我在段凯房中看到一幅画,他…他说是你送给他的。”
我挠头想想,哦!那幅美男图啊,嘿嘿,猩猩吃醋了。
我点点头:“不错,是我送给他的。”
猩猩脸黑了:“你画的那男子是他?”
“不是。”
“他说是他。”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起来,醋会让一个人变成弱智,说话都有趣了许多。
“不是他,是别人”
“是谁?”
我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侧头将下巴靠在他肩上,顿时姿势又暧昧起来。
“你不是看到了么,难道你看不出来?”
“是…我?”
算你止步在弱智大门口了。“嗯,就是你,我画的好不好?像不像?”
他猛转头过来,耳畔发梢扫过了我的鼻子:“那你为何要送给他?”
我嘻嘻笑着:“你吃醋啦?”
他不说话了,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幼稚,醋意明显。
“是他自己误会了啊,我画的是你,他却以为画的是他,就把画拿走了,我能说什么?”
他不高兴:“既然不是他,你就不该让他拿走。”
我笑:“那你下次见到他问他要回来。”
他还是气呼呼的。我将脑袋往他颈子上又蹭了蹭:“你不也有我一幅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