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
“有美君子兮苍梧翠竹,”岑安到现在还滴酒未沾,笑着念诗一字不错:“善继善述兮恢韦斋之芳躅。”
叶肃早就战败退出,趴在旁边晃了晃杯子。
“酌君以莲蕊清曲之酒,”明琅含着笑不紧不慢道:“侑君以竹枝巴渝之歌。”
柴犬已经窝在毯子上睡成一团,偶尔还突然打个嗝儿。
三棵植物都活了至少一千多年,吃过的书比走过的路还多。
豹子最后气呼呼的把杯子一方,嚷着道不公平。
他们这几圈玩完,独角兽也起了兴致。
“我们也喜欢玩drinkinggame,”他银色的眸子像月光一样,声音也好听如铃铛振响:“叫neverhaveiever。”
如果这件事其他人做过,那做过的喝酒。
如果大家都做过,那么这个从来没有做过的人喝酒。
豹子凑在旁边听完规则,纳闷道:“万一人家说谎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纪觅嗤了一声道:“别玩不起啊。”
她第一个举杯,珠光玄黑指甲在灯下还有小星星在闪:“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洗澡顺便来一发。”
在场的两对恋人都怔了一下,干咳一声喝了一杯。
“不是吧——”薄和在旁边震惊道:“肃哥这么正经的人居然都——”
“下一个,”岑安抢过话头,试图反击回去:“我从来没有亲过异性。”
薄和闷闷的抿了一口果汁,发现纪觅完全没动。
“你不会——”
“有问题?”
藏红花妖挑眉道:“男人有什么好的?”
璩玉眉头一抽,心想姑奶奶就是姑奶奶。
独角兽晃了晃杯子喝了一口:“舞会被强吻过。”
“再来,”叶肃想了一刻:“我从来没有戴过手铐。”
璩玉跟岑安同时闷头举杯喝酒,旁边薄和捂着嘴有点震惊:“璩哥又是什么情况!!”
明琅托着下巴慢悠悠道:“等你大了就懂了。”
豹子已经有点醉,耳朵和尾巴又现了出来。
他也喝了一口。
伊恩有点好奇:“你也玩过这个?”
“他是用师尊的蒲团磨爪子被关起来了。”
纪觅笑眯眯道:“扫地僧把他铐着抽了一顿。”
明琅琢磨了一下,决定谨慎发言:“我从来没有活吞过动物。”
所有人都举起杯,发现大伙儿全都做过的时候又放了下来:“你喝!”
“不是吧——”明琅还以为自己稳了,扭头就去看岑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