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云涧看他两斗嘴挺有意思的,也不吭声,等裴湛给他处理了伤口,燕明修才问:“云涧,疼不疼啊?”
燕明修道:“云涧的腿摔伤了。”
都云涧道:“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裴家的事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跟书院过来的。”
他一直有所怀疑,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罢了。
陶真不过明白,都云涧也不像个很重要的人,谁会那么无聊要害他?燕明修是不是太紧张了?
陶真一愣:“他不是在宁古塔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都云涧用帕子擦了擦手,很随意的将帕子一丢:“和裴湛有关。”
燕明修拉着裴湛就走,陶真心里咯噔一下,也跟了上去。
“阿真,去给我倒杯水去。”
特意支开陶真应该是有话说。到底是陶真的舅舅,裴湛也直了直身子。
屋子里气氛有些诡异。
“燕白祁跟你说了?”
“舅舅!”
裴湛猜到都云涧要说什么了。
都云涧笑了:“别紧张,我又不吃人。”
陶真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谈好了,都云涧指了指自己的茶杯,陶真给他倒了茶。
“没事!”裴湛说。
来的人是燕明修,看起来很着急,陶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陶真点点头。
裴湛沉默,都云涧又道:“我年轻的时候见过皇帝,和他打过交道,他这个人城府很深,也非常聪明,有人想糊弄他可不容易。”
“所以,她的女儿为了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觉稀奇。”
燕明修怒道:“那匹疯马,我非杀了它不可。”
裴湛很专注不知道在想什么,陶真走到跟前他都没发现。
裴湛转头看她:“你不知道吗?”
燕明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女生外向,这话一点都没错。”
果然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燕明修当初对的陶真的好感,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人。
裴湛点头:“我见到燕白祁了。”
陶真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