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很渴?”桃夭微眯起狐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欧阳笑笑浑身一个灵激,急忙将自己从某正太营造的视觉冲击中脱离出来,抬眼见皇甫奚笑眯了眼望着自己,晶亮澄澈的琉璃眸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通透与狡黠,并不会让人反感,反而是那调皮吐出的小舌头,再次使得她唾液急速增加。
坑爹的,这正太什么时候走起了诱惑路线,最恐怖的是,她发现这厮的妖孽指数,居然在一瞬间急速飙高,对她造成的雌性激素分泌,丝毫不亚于桃夭那只正统妖孽。
“小哥,我好看吗?”淡紫色的薄唇一开一合,粉嫩嫩的小舌头诱惑似的在贝齿下调皮跳跃,那若隐若现的视觉在欧阳笑笑眼中无限放大,几乎能在瞬间透视他全身每一个部位,那些深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也在这一刻全数开闸。
暖黄色的床榻正中,白皙而纤弱的男子全身正透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那肉嘟嘟的小脸与惊惶瞪大的水晶眸,在不忍亵渎的同时,却又直线引爆人内心深处的野兽,被欲望所操控沦落,被那双晶亮的大眼所虏获。
“美。”完全是无意识的应道。
话音刚落,饭厅里的温度下降至冰点,站在一旁伺候的下人,战战兢兢的缩到角落里,就担心一个不慎,会被这诡异的氛围给撕裂。
“小哥,奴家不美吗?”蚀骨销魂的嗓音丝丝婉转,带着引人堕落的魔性,落入欧阳笑笑耳中。
脑袋还来不及转动,腿上忽的一重,垂眼望去,就见怀里的粉衣妖孽指尖缠绕着一缕墨发,正以最完美四十五度角斜着她,上挑的眼尾如那祸世的千年狐妖,樱红的唇瓣轻启,吐出的满是幽怨:“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新人?旧人?
欧阳笑笑嘴角狠狠的抖动了两下,也不知那根脑神经没搭对,非常认真的纠正道:“错了,你是新人,他是旧人。”
某女自认这话没错,而且是少有的大实话,偏偏惹得怀里的佳人一阵不满,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的反问:“原来奴家是新欢,小九是旧爱?”
“也错了,子墨是旧爱。”
桃夭面皮一下子就僵住了,在一阵可疑的扭曲之后,对着她冷冷的一哼,起身风骚的一撩发,扭着小蛮腰走了。
“呃,他怎么了?”脑神经遭受连续两次勾引的女人,在此刻总有那么点反应不过来,呆呆的望着被月光拖长的落寂背影,歪着头奇怪的问道。
慕容子墨可疑的抖了抖肩,淡淡的安慰道:“无事,过几日便好。”
“原来他大姨爹来了。”欧阳笑笑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眼眸敛下之际,挡住了眸底所有的精芒。
时间,便是在与一群男人打打闹闹间度过的,鬼畜偶尔会过来蹭饭,但大多时间都是过来释放冷气的,基于他冰冻效果过强,所以在他到来之际,欧阳笑笑总会让下人多在房间里放两个火炉,以防止自己被冻僵。
清尘在各种非议与口水攻击中,还是面色不变的住了进来,为此,欧阳笑笑特地为他颁发了‘今年最佳厚脸皮奖’,得到了府里两个男人的一致认可,最后甚至联合了皇甫奚,特地装裱了一份奖状,挂在了清尘的阁楼之内。
这几日,欧阳笑笑没再去荒山练武,除了偶尔心情好去上上早朝,被皇甫天一阵怒视,其余时候都选择窝在家里,要么陪一群男人斗斗嘴,要么就是拉着桑羽追问无花宫的事情。
对桑羽了解越多,欧阳笑笑也就越喜欢这个简单的男人,或许正是因为无花宫一直隐居于世外,他的思想心态极为通透豁达,看待事情的角度往往与欧阳笑笑不谋而合,被欧阳笑笑引为蓝颜知己,被一家子男人视为头号情敌。
可奇怪的是,皇甫奚却极为喜欢桑羽,两人经常偷偷的窝在一起,也不知在研究些什么,直到府内无缘无故有下人被恶整,欧阳笑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熊孩子老毛病又犯了。
遭受刺杀后,皇甫奚被皇甫天严令不得再出府,闲得发慌之际联合了家里与他一样无聊,而又心思简单的桑羽,对所有阻拦他出府的下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整蛊,其手段令人发指,丝毫不亚于星爷的《整蛊专家》,让欧阳笑笑在心里偷偷竖起了大拇指,这孩纸……牛掰!
由于清尘住进了少傅府,所以小丹自然而然也落户少傅府,这可乐坏了整日憋在马厩内的踏雪骢,尽管欧阳笑笑常会带着它出去遛弯,可性子野惯了的家伙,总是不愿安分的待在马厩之内,甚至企图挣断缰绳,越狱(马厩)。
小丹落户马厩之后,那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安分的许多,大多时候都会选择老老实实的待在马厩内,痴痴的望着小丹凌然而立的婀娜身姿,就差没哈达子直流,来表示它对种族和性别的毫无偏见。
“丫的,矜持矜持!”每每见它如此,欧阳笑笑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她对种族和性别也没有歧视,可它为毛看上的偏偏是清尘那货的坐骑?
踏雪骢根本没鸟她,一双马眼像是黏在了小丹身上,不时仰脖嘶鸣一声,企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雪儿,爷同你打个商量,只要你同意,爷就帮你把小丹弄到手!”欧阳笑笑眼珠儿转了转,笑得极为阴险的凑上前,手中一根胡萝卜转得圆溜,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踏雪骢斜眼看向她,像是有些不屑,从鼻子里恶狠狠的喷了一口气,继续对小丹暗送秋波。
“卧槽!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惹急了爷现在就把小丹弄回俗世山去,任你丫的再牛,有本事爬山去!”欧阳笑笑也火了,美眸一瞪,威胁出声。
闻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立马凑到了她的旁边,亲切的用马头蹭了蹭她的脸颊,看上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