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药方,姜茉莉哭的更凶了。
“没拿到!
姜晚那个白眼狼,不仅不给药方,还叫警卫员把我赶出来了!
她说新药是她自己研发的,跟咱们家没关系。
还说你们要是有治烈性感染的药方,早就拿去换钱了!”
她抽抽搭搭的把在军区医院的风波说了一遍。
又添油加醋的讲了文工团领导如何偏袒姜晚,如何不分青红皂白把她辞退。
还抹着眼泪喊:“爸,妈,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姜晚拿着我们的药方在军区出息了,就不认咱们家人了。
还害得我丢了工作,她太过分了!”
赵秀娥听完,气的把手里的勺子往桌上一摔。
“哐当”一声响,震的碗里的中药都洒了出来。
“这个小蹄子!真是翅膀硬了!
当初要不是老太太教她认药材,她能有今天?
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还害的我闺女丢了工作,我跟她没完!”
姜崇山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捂着胸口,呼吸越发急促。
手指着门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反了……反了天了!
她姜晚……吃我们姜家的饭长大。
现在……现在用我们姜家的东西搞研发。
还敢……还敢这么对茉莉!
我这就去找她……找她要说法!”
说着,他就要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可刚一用力,就一阵头晕目眩,重重倒回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赵秀娥见状,也顾不上骂姜晚了,急忙扑过去拍他的背。
声音里带着哭腔:“崇山,你别激动啊!你身子还没好,可不能再出事了!”
姜茉莉看着父亲虚弱的样子,心里也慌了。
要是她爸以后都气的卧床不起,那这个家可该怎么办啊?
可一想到自己丢了工作,又被姜晚当众羞辱,她的委屈又压过了担忧,趴在赵秀娥怀里继续哭。
“妈,那现在怎么办啊?
文工团把我开除了,我以后怎么办?
姜晚她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