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好不好我有话要对他说许欢凉的声音响在阎苍穆的耳旁而这句话响起的瞬间也令他不悦的情绪到达了最顶点
迟绍——我有话要对你说许欢凉干涩的唇瓣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蹦开了两个口子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转了开来就像是此時她心里的味道一般
原本刚才听到许欢凉的话语惹起的怒气竟然在这一瞬间便消逝了大半阎苍穆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反倒不明白这张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可以令他的情绪在一瞬间转移的这么快
阎先生的意思是让我现在取悦你许欢凉柔柔的嗓音听起来跟之前相比好了太多只是周身传来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脖颈间传来的凉意令她后知后觉的想起——
欢凉你放心——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带你走的阎迟绍以为她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他俊逸温润的脸上遍布着焦急的神情在看到阎苍穆抱着她的模样心里的火焰在一点点的蔓延着
很明显有人想要闯进来却被站在门口的保镖给拦住
看在你这样说的份上我今天可以不追究阎迟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阎苍穆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模样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忍不住的放缓了起来
自己当時跳下来的時候忘记将那条属于阎苍穆母亲的项链摘下来了
你这混蛋放开她扬圣长其阶东姿阶
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许欢凉的眼角微抬她有些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子那张面无表情凝视着她的脸上有着难以令人拒绝的权威眼神幽深的仿若是一眼便可以看穿她心里的任何小心思
等你——阎苍穆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传来的喧闹声音顿時令他不悦的蹙起了眉头而被他搂入怀中的许欢凉也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姿西游你可不可以留下来许欢凉轻柔的语调再一次的响起時阎苍穆锋锐的眉峰轻佻起来似乎对她的这个提议感觉到有兴趣的模样
她不能在让这样的情景重现
近乎苍白的脸颊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仿佛只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一般微抿着许欢凉的眸子落在门板的方向——只不过是隔着一层门板而已为什么她与迟绍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天涯海角
不迟绍——我要讲的不是希望你带我走许欢凉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沙哑她的语调温柔到就像是在哄着孩童一般可是没有人可以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苦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来找我了
许欢凉干涩的唇瓣一张一合之间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气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時的阎苍穆却在用着一种看好戏的表情注视着他们两个人
093 君意难懂(2)
阎迟绍温润的眼眸因为许欢凉的话语滑过一丝隐痛原本过激的动作也同時像是被定身了一般痴痴的望着许欢凉弱小的身形那个像是魔鬼一样的男人此時就站在那里将他的天使打横抱起在怀中
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迟绍——从这道门出去之后就忘了我再也不要来找了——或许是话一说出口便不再像是最初那么难以启齿许欢凉的眼眸当中渐渐浮现出的氤氲被一抹哀伤所替代
欢凉我知道阎苍穆一定威胁了你你不用害怕——我很快就会带你出去的阎迟绍将许欢凉眼底的水雾看得一清二楚他绝对不会相信刚才的那些话是出自她的本意
不欢凉——我可以感觉到你爱我的一切都不是假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半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阎迟绍的大掌攥紧他已经做好了听到任何话语的准备不困半年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坚定的告诉许欢凉自己想要娶她想要爱她的心是从来都未曾改变过的
尽管在刚开始的時候阎迟绍看起来像是占了上峰的样子但是毕竟他要面对的是暗集团特别培训出来的保镖所以没有过多久阎迟绍整个人便被勒恺给钳制住
这个男人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半年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说过我从未从你的身上得到一点的好处这就是我离开你的原因——更何况我发现我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爱过你许欢凉绝美的小脸上遍布着麻木她说的都不是真的——
阎苍穆在听到阎迟绍怒吼出来的声音時英俊的脸庞之上冷硬的线条没有丝毫的松动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搂着许欢凉向着高级病房内的沙发走去那暧昧的姿势看在阎迟绍的眼底——南伯自南
许欢凉的小手在阎苍穆的背后倏然的握起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時候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泛红了眼眶
欢凉——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保护好你——
阎苍穆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他嗤笑着看向阎迟绍有力的大掌轻柔的透过病号服在许欢凉的后背上来回的游移着那柔软似水的身体在下一刻便僵硬了起来
她如水的眼眸微敛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的颤动着没有人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痛苦就像是没有人知道许欢凉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决定完成下面的事情
阎迟绍那不过只是玩笑话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记这么久许欢凉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她不要阎迟绍在因为自己而跟阎苍穆发生冲突他是赢不了他的
阎迟绍挂彩的嘴角扯起一抹笑意他可以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许欢凉对自己表达出来的关心而当他再度看向阎苍穆的那一刻眼神里的狠劲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