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外一个讨厌许欢凉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过分的天真难道从小就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的复杂么难道许欢凉就不知道全然的信任备后就有可能是全然的背叛么
我不懂——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许欢凉的语气越发的坚定起来她仓皇的水眸当中带着全然的信任可是就是这样的信任却让暮向晚原本想要隐瞒到底的心一下子的动摇了起来
你不是想要知道到底半年前我为什么会对你有兴趣么阎苍穆冷眼一扫冰冷的眼神不止是让跌坐在他面前的许欢凉全身的血管像是冻住了一般就连刚从床边站起身来的暮向晚都同時忍不住的脚步一顿
一道凌厉的狠绝眼神让房间内谁都没有先开口许欢凉更是努力的想要挣扎起自己的身体逃开阎苍穆伸过来的手那双在暗夜当中璀璨着的深邃眼眸令许欢凉的心咯噔一下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这么娇小的身体里面到底能蕴含着多少支撑你的力量阎苍穆的声音低沉就像是上好的红酒一般令人深深的迷醉他是真的很想要将许欢凉整个人刨开看看在她的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结构否则为什么她总是看起来与别人那么的不一样
在知道了向晚在她逃婚之后嫁给了迟绍这件事情许欢凉扪心自问她真的就没有一丝的难过么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只是半年前自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早就配不上那个美好的男人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向晚与他在一起至少迟绍的母亲便再也不会嫌弃自己也不会让她更加清醒的意识到什么叫做门第之间门当户对
其实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你对于向晚没有一丝的怨言阎苍穆梳在脑后的黑发露出他的额头薄唇溢出的冷酷语调让许欢凉清澈莹亮的眼睛很快便迷蒙上了一片雾蒙蒙
白色纷飞的纱帘在阎苍穆的身后飞舞着微弱的月光透过敞开的百叶窗透射了进来俊逸脸庞在灯光下忽明忽暗而那英挺高大的身材夹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站在许欢凉的面前
阎苍穆望着惴惴不安看着自己的许欢凉突然之间没了任何的兴致原本扯住暮向晚衣服开襟的大手倏然的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暮向晚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苍穆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半途而废的
许欢凉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阎苍穆又一次的说道了这个话题只不过就像是上一次他欺骗那是迟绍授意的一样不论今天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她都不会在相信了
整个手看起来都是脏污不堪的
半年前向晚央求我帮她一个忙她想要让某个人消失在一场她并不看好的婚礼之上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当许欢凉听到阎苍穆的声音時她惊恐的瞪大眼睛望着站在距离他们两个人都不远的暮向晚
难道——我最该怨恨的人不是你么许欢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份勇气只见她抬起头来看着阎苍穆俊逸的面容那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让她深深的意识到自己的自卑
忽然她只感觉到一阵疾风刮过阎苍穆高大欣长的身体仿佛在一瞬间便将许欢凉娇小的身体整个都笼罩了起来
虽然在自己的心里早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不过是阎苍穆想要离间自己与向晚之间的感情但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听到阎苍穆这样说的時候心口有一种剧烈的疼痛翻腾着
受伤的手冒出来的血将的地毯染脏而当许欢凉注意到阎苍穆将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种从心底透出来的寒凉顿時让她娇小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着
是么那么很可惜——半年前的确是我要苍穆去你的
许欢凉原本放下的心因为暮向晚天外飞来的这一句话重新的提回到嗓子口的位置震惊渐渐爬满了许欢凉巴掌大的小脸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应该怎么形容她心里的感受——
面尚化生不如死么
084 你只是我的玩具(3。)
此時的许欢凉甚至都不敢去看暮向晚的眼睛她沾满着血污的纤细手指紧紧的攥紧此時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这样的不可思议原本以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害的她现在这样痛苦的元凶——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悲也好——还是怒也好
为什么向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许欢凉绝美的小脸之上布满了不敢相信的神情她娇小的身形此時此刻显得是如此的无助那样的绝望
你到现在还在否定我告诉你半年之前婚礼的前一晚上我故意约你出来在酒吧里面你喝了我下了药的酒之后便昏睡了过去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和迟绍结婚么许欢凉——你做梦
她甚至根本就来不及去擦拭掉那些泪痕只能慌乱的试图想要抓住暮向晚的手想要跟她解释
不是那样的向晚——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迟绍如果许欢凉知道的话就算是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埋入到记忆当中她也绝对不会与迟绍在一起的
你装什么糊涂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的迟绍哥——许欢凉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的伤害我暮向晚樱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来的话语犹如是一根冰冷的刺一般的扎进了许欢凉的胸口她拼命的摇着头——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半年之前的那一件事情竟然是她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因为她深爱的男人就是和自己即将要步入到殿堂当中的阎迟绍
许是那声音令阎苍穆又一次的烦躁了起来他所幸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向着许欢凉的方向伸去
此時此刻已经丝毫没有了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