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你不吃蒜,你点蚝油生菜?”蒜都是碎末,怎么挑!
“我吃生菜。”
“你把生菜挑出来不就行了。”
“挑出来就没味了。”
沈灵菲,“……”
沈灵菲磨牙,想把盘子扣在他脸上,“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
李镇楠伸出食指,“一百块。”
为了还他的二十万,两人约好她每给他做一顿饭算两百块,“成交。”
挺好,她殷切地问,“还有什么需要挑的?”
李镇楠看到她眼底因生财之路而散发的熠熠光芒,轻嗤道,“是全部,蒜末。”
一道菜算一百块,真当他是冤大头呢!
沈灵菲看着他点的蒜末茄子,蒜蓉扇贝,“……”
再次磨牙!
……
章绪宁知道沈灵菲的食量,但这拿的也太多了些。
“慢慢吃,总能吃得完。”沈灵菲道,“这可是我们老板给的券,范特助交代了,一定要多吃,不能辜负了我们老板的一片心意。”
范漴临走的时候,还一再交代,多吃点,不吃到扶墙不许出来。
她又道,“绪宁姐,你知道吗?原来这家公司是黎氏的。”
晋城的生意场上,大多数企业多多少少都带着家族的姓氏,商海中浮浮沉沉能坚挺到现今的也就是那几家,所谓的白手起家都来自于家族蒙阴。谁也不比谁强,都是沾了祖上的光。
黎家也不例外。
黎家是外来资本,土生土长的宜城人,扎根在宜城很多年了,直到差不多八九年前,才将战略重心转到了晋城。一连串的并购收购,对本地资本市场产生了不小的冲击,几乎是零家欢乐多家愁,还有很多隔岸观火。
收益的几乎没有,受影响的颇多,因此当时的晋城媒体和坊间小道对黎家的风评都不怎么友好。
万恶的资本家都披着企业文化的皮囊做着榨干人血的事,黎家也是资本家,但也有所不同,与薛氏、程氏之流区别的是,黎家从来都是表里如一,从不掩饰背景的阴暗面,也从不粉饰那份沾血的不干净,嚣张跋扈成了理所当然,说得好听点的资源重整让当时晋城的中小企业苦不堪言,甚至倾家荡产。
瞧不上这样的资本家,但也干不过这样的资本家。
后来,随着老板麦昆的入狱,黎氏才落寞下来,这些年低调的让人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家庞大的企业。
“你们老板姓黎?”
“不是,老板姓李。”沈灵菲不想提李镇楠,“我也是听同事说的,不过,我查了企业信息,没有姓黎的股东,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