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州大部分将领都已经到襄阳和关中了。这次是谁领兵?”何越地反抗是在刘裕地意料之中。他们要派人反攻荆州刘裕也曾想过。不过刘裕算定荆州现在能够摆得上台面地只有柳贺维这个跟随何越时间很长地人。其他地将领都不能独挡一面。至于范文俊和6云等人虽然熟知军伍。挺有韬略。但是毕竟不是武官。直接领兵打仗应该不可能。正是因为湘州目前缺少独当一面地将才。所以刘裕才会分兵数路攻打湘州。
现在居然有人领兵从天门郡渡过长江攻陷了宜都郡。这让刘裕有些紧张起来。
传讯地官员一脸凝重地回答:“这次湘州领兵地是桓玄地从弟桓盘。他从义阳郡投降何越之后便一直留在武陵山大营。何越从来不让他领兵出征。他也从来没有声张。因此我们对他地关注基本上没有。”
“桓盘?”刘裕惊骇地站起来。往日地沉稳此刻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一脸地焦躁。
桓玄之乱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年地时间了。桓盘投降何越之后就一直呆在武陵山训练士兵。可是他毕竟是桓家地后人。对于荆州极为了解。虽然刘裕两次夺取荆州。地方上地官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桓家在荆州经营数十年。一些隐蔽势力不是短短几年时间就能够拔除地。因此桓盘进入荆州肯定会使桓家地那些隐蔽势力趁机作乱。再加上桓盘对荆州地了解。要攻陷整个荆州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荆州和湘州以洞庭湖为界一北一南。但是刘裕现在才现。荆州从来就不曾被自己完全掌握在手里。
何越的水军长年控制着整个洞庭湖,大量地商业活动让湘州的官员们跟荆州地各地势力结下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朱龄石一直打理着荆州,但是由于何越控制着长江的水运,所以大部分时间荆州不得不仰仗于何越的水军,在这样的情况下,荆州内有多少奸细,就算是刘裕亲自出马恐怕也理不清楚。
刘裕向身边新任太尉府的长史道:“令朱龄石调荆州所有军队进入江陵南郡两城固守,等待大军救援,不得妄自出战。”
刘裕的话刚说完,太尉府长史还没有来得及出门传递命令,一个太尉府护卫队长跑进来道:“荆州刺史府破虏都尉求见,有紧急军情。”
刘裕向在座的一干官员道:“你们都回去。”一干官员二话不说纷纷告辞离开,刘裕让荆州刺史府的破虏都尉进来。
“镇南将军、湘州刺史何越派桓盘领军六万从天门郡横渡长江,奇袭宜都郡,南郡城内反叛者数百人,南郡校尉高颂作乱杀太守秦宽。桓盘引军进入南郡。随即分兵攻陷汶阳郡,汶阳郡郡丞偷开城门使桓盘攻入汶阳。何越手下大将江大龙据断汉水,派人从华山郡攻入长宁,长宁郡地方大族桓家姻亲路氏背叛作乱,江大龙攻陷长宁。
何越又派人从襄阳出兵五千南下竟陵,同时襄阳水军围江夏,庾家见何越势大不敢北上,按兵不动。桓盘从南郡分兵华容县,配合汉水水军围困江陵。
江陵四面被围,刺史大人派属下来请求太尉支援。”
刘裕皱眉沉声问道:“檀道济已经统领大军由长江直入湘州,已经同郗家联袂西进,很快就可以到达江陵。”
破虏都尉看了刘裕一眼弱弱地道:“江大龙从洞庭湖出四轮小船五百艘横断长江,檀将军同江大龙水军大战武昌郡,敌军以十字火弩箭配合弩箭机大败我军水师,檀大人弃船靠岸,打算从6路借道江夏前往江陵。”
“借道江夏?”刘裕皱眉沉吟了一会向身后的长史道:“立刻派人持节要求前往庾家。没有人持节前往竟陵,庾家不可能借道檀道济。”到江陵还有一段时间,若是江大龙在汉水迎战,檀道济必然取不了好处。莫非檀道济暗渡陈仓,直接从江州西进湘州攻长沙?”刘裕有些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太尉长史和破虏都尉都没敢应声,此时护卫队长再次来报,檀道济手下士兵送战报前来。
刘裕忙令人取了战报,看完之后笑道:“檀道济弃船登6果然是想从江州直接往攻湘州。只要檀道济能够兵到浏阳,桓盘必然放弃江陵,回救湘州,荆州之围不战自解。只要荆州之围一解,攻守易势,便可收复湘州。何越根基一失,军心震动岂是赫连勃勃的对手?江东再无忧患。”
太尉长史和破虏都尉见刘裕心情大好,连忙把马屁奉上,不过他们的马屁还没有拍完,护卫队长又带了一个人进来。来人一身锦绣华服,风度翩翩。
“浔阳郡郗葛拜见太尉大人。”
刘裕好整以暇地向郗葛问道:“此时江州战事频,郗公子不坐镇郗家大宅到此有何贵干?”
“特来向太尉大人禀报一军情。”郗葛一脸的凝重跟刘裕的淡定有明显的区别。
“可是檀道济在武昌郡大败的事情?此事我已经知晓。”
郗葛点点头道:“除此之外家主还有一事让在下转告太尉。”
“何事?”
“五日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