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嗓音道:“立刻和我做爱,如果你不行,就换我你。”
他随手把脱掉的上衣扔到床下,线条流利的上半身在急促的呼吸下块垒分明,泪水或是汗水把肌肤洇得湿淋淋的,淌满光泽。
蔚椋自下而上看了一眼,胸膛的皮肤就红了,一路红到耳畔,情绪和气氛具有传染性,更何况他和容子倾在幻境里还有道侣契约传递情感。
在这样浓烈的氛围里,蔚椋也暗暗动了情。
他在容子倾的身上解锁过太多的地方,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只会盯着嘴看,只想接吻的人了。
容子倾身上的每一处都很美,很迷人,光是脸颊、手掌和腰线就让他沉沦到来不及探索其他区域。
可还是不行。
且不说双修一场半日根本不够,哪怕只是阵内的半日,阵外的一眨眼,蔚椋也不愿拖延。
他勉强压抑住被勾起的躁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排解道侣传递给他的痛苦和绝望。
皱着眉头沉思,直到裤子都快被扒了,他才想到了招,仿照着容子倾从前哄他时的模样,柔柔地抬起手,贴上容子倾的脸庞。
将道侣汗湿的长发别到耳后,蔚椋软了声音,道:“老公,我想亲亲你。”
这样具
象化的示弱和安抚无疑是有效的,容子倾恶狠狠的表情当即软和下来,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素来吃软不吃硬,只要哄一哄,一身的尖刺就变成嫩芽。
容子倾是很爱蔚椋的,如果不是被绝望冲昏脑袋,他也不想在气愤的情绪下做爱。
这本该是一件美好的、温存的、浪漫的事情。
于是他俯下身子亲吻他的少年,缠绵而珍重地唇舌交缠。
带着彼此气味的呼吸柔和地交错,唇齿相依,仿佛能让他们灵魂也在这一刻彻底交融,永远不再分开。
蔚椋很小心地回吻,有时候激烈,有时候温柔,就像他们在幻境里的这一年,每一天接吻时那样。
熟悉的感受让容子倾眼里的泪水又滴滴答答地掉了出来,他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发出哀哀的请求:“你就陪陪我吧,蔚椋,就这半天,就这半天……是最后半天了,呜……”
蔚椋一直在哄他,双手轻轻扣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唇舌不停地从容子倾的脸上舔走咸咸的眼泪,然后也像容子倾之前啃咬他时一样,很轻地啃容子倾的脸颊。
上方的道侣变得放松,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