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回蓝星前封应的那番话也让容子倾心里沉甸甸的,他心里有些想法,也为此做了些尝试,并且将重重疑点疏离出来,颇为怀旧地记进自己的手机备忘录里。
此刻站在警局前的容子倾打开手机,扫了一眼备忘录的笔记,轻轻叹了一声。
他对蔚椋能拥有临时身份证这件事,有大约八成的成算。
但成算越高,并不代表这是好事。
如果连陌生人和郭嘉机构都会给予他们方便,反而证明了他和蔚椋的身上有很大的bug。
不过他俩一个穿书的,一个重生的,也是债多不愁了。
有什么问题,就慢慢摸索吧。
容子倾佛系地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收,带着蔚椋进了警察局。
事情果然如意料之中般顺利,容子倾随便扯了几个谎,说蔚椋精神似乎不太正常,还失忆了,一直缠着他不放。
民警
询问了蔚椋一下,某自闭剑修立即呈现出自闭和偏执两种状态的无缝切换,完美印证了容子倾的说辞。
“。”
“。”
“容子倾是我的……老公,也是我爸爸。”
“嗯,他有几百个孩子,我只是其中之一。”
“但我现在不想做他儿子,我想和他一起做崽崽们的爸爸。”
“。”
“我很爱容子倾,我要和他一起得道飞升。”
“。”
任何与容子倾无关的话题,蔚椋只会发电报回复,但只要扯上容子倾,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警察问完话后,以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容子倾:“小同志,你辛苦了。”
不仅被一个精神失常的人盯上,还又要当人爸爸,又要当人老婆。
容子倾当即讪笑。
不辛苦不辛苦,因为我们真的是同志
总之,由于蔚椋的精神状态过于美好,警察完全相信这是个失忆的人,容子倾又进一步提出要求,说愿意负担蔚椋的生活,但需要给蔚椋一个身份证。
警察同志当即热心地答应了,但又说临时身份证需要上报申请,最快也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