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椋表情认真,动作流利,细腰长腿随着抛出石子的动作,绷成优美矫健的弧线,石子一个接一个地扔出,各个都飞得极远。
显然蔚椋已经扔出了经验,成了个熟手,且还玩在兴头上。
容子倾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蔚椋扔出的石头怎么全长一个样,而且也没了捡石头的动作,像是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东西来扔。
他问道:“你扔的是什么?”
蔚椋扔石子的动作一滞,走到容子倾身边,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个黑色的小玉牌,道:“都是废物,我还有许多。”
他一抬手,一堆长得完全一样的黑色牌牌落在了地上,粗略估计足有五十几枚。
容子倾是个有素质的人,虽然蔚椋会没事情进他的储物佩里掏东西放东西,容子倾从来不会不经允许进入蔚椋的空间,进去了也绝对不乱翻乱看,因此他完全不知道蔚椋的小金库里都有些什么。
“这都是什么?你打劫来的?”容子倾问道。
蔚椋淡定道:“近来找我麻烦的那些人身上都有一枚此物,许是什么信物,长度大小十分适合用来打水漂。”
他和容子倾在沅州遇上过好几回,容子倾对那些人
并不在意,还有些看好戏的意思,蔚椋却有些厌烦他们,尤其是约会行程会受到打乱,他处理那些人时也得小心不破坏城镇的建筑。
这让他对这些信物没什么好感,用来打水漂已是它们最佳废物利用的途径。
“这些玉牌都是凡品,里面还略带魔气,无法换来灵石。”蔚椋嫌弃道:“不值钱,废物。”
容子倾:“……”
不,两两同学,开动你的小脑筋。
这些玉牌长得一模一样,且每个找你麻烦的人身上,都携带了一个……
这是值不值钱,卖不卖得出去的问题吗?
这背后明显有大阴谋啊???
容子倾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
“蔚椋!!!”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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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需要本座协助调查此事……”
颜以则品了口香茗,望着远道而来的小师弟和师弟道侣,如果无视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态度也算十分亲和,当然他此刻略显破防的情绪,也不是毫无缘由。
他的神识在眼底那双紧握手上来回扫荡,又在自己一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