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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子轮低眉垂眼,低低地道:“爷,他很不好。”

沈心语点点头,只略挥了挥手,子轮收了碗自去了。

青青莫名其妙,想叫住子轮问上一句,又想起两人似乎正在冷战呢,心思才转了那么一圈,那子轮已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沈心语突然没了看帐的心思,心中有些烦燥,只低叹一声,“收了吧,明天再看。”

明天就是端午了,客栈中也井然有序的,下午,沈心语准备早早收拾了回去,正收拾着身边的东西呢,笑声却已传了进来:“桃花,忙活什么呢?要看着你的人还得跑上这么远的路。”抱怨的是秦墨竹。随即门被“咣”地推了开来,撞在墙上,又弹回了一半,晃晃悠悠的。

沈心语转过身来,秦墨竹略显疲惫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她慢慢坐到桌前,便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没好气道:“我们家的门不比‘秦门’的厚实,坏了要修的。”

秦墨竹嘿嘿干笑两声,将推到面前的茶一饮而尽,擦擦嘴,才道:“你么,什么都少,就银子不少,坏两扇门小意思啦,不要那么小气嘛,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呀。”声音沙哑,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倦。

沈心语心中一软,前些时,自己刚回来时她还来探过自己,那时还神气活现的,才几天,又把自己搞成这德行,只扬声道:“青青,你去厨房看看那炖着的血燕好了没?约么过一个时辰后送过来吧。”

刚到廊下的青青远远地应了一声,自去了。

秦墨竹干笑了两声,自歪到窗前的软榻上,只一下,便睡着了。

沈心语叹口气,拉过一边的薄毯给她盖了上去,这下走不了了,又坐到一边自做事去了。

当青青指挥着厨房里的小侍将血燕送过来时,秦墨竹正伸着懒腰悠悠转醒,闻到香味,抢到了一碗就吃,沈心语连连摇头,“你这什么德行?还少主呢,能看吗?没人和你抢的。”

完了,沈心语道:“你帮我查两个人。”用笔写了扔过去。

秦墨竹手一抄,接着了才笑骂道:“才吃了你的东西,就分派我做事了。”眼一瞟纸上的名字,明媚的大眼露出些微的讶意,笑道:“怎么,上心了?”

沈心语眼皮微微一跳,心悠了悠,没落到底,竟跳得不规则起来,回道:“不关你的事。”粉面却微微热了起来。

秦墨竹笑了起来,一副“原来如此呀”,让沈心语羞恼不已,却低低地道:“你就做那守株待兔的人么?”

秦墨竹定住,有许久未动也未吭声,许久后才悠悠道:“守株待兔么?不好么?”竟有种如隔世般的沧凉况味。

沈心语看着那走出门的背影,虽披着满背的阳光,竟满是寥落和寂寞,心又微微地拧了起来。

回家后,沈心语坐在西花厅靠西窗的桌前,托着下巴,窗外是棵粗壮的黄桷树,长得繁茂异常,沈心语仍一手端碗,喝了子轮送来的那碗汤药,低眉顺眼地,低低慢慢一字一句却也容不得人反驳地道:“子轮,让你们爷,回家来吧。”

39端午之夜

端午节了,前些时一直有些阴的天,这天竟出奇的好,街上热闹非凡,太阳大好,热得许多人都去了春衫换上了薄衫。

划龙舟、舞龙灯,听说晚上还有花灯、烟火等节目呢。到晚时,街上竟就人山人海起来了。

挺着四个多月的肚子的乔飞霖竟然吵着要去看烟火,沈心语只吃饭不开口,连平日带些嘲讽的笑话都没心情讲,让沈心奕头疼去吧。不过自娶了乔飞霖后,沈心奕倒也收敛了很多。

因顾着乔飞霖怀孕后,情绪自不比常人,沈心奕给吵得没法,自是要舍命陪佳人的,然后就拖拖拉拉一大串了,连青青和青鸣也被沈心奕硬拗了去护航了。

沈心奕本意是,“心语,一起去吧。回来后,你还没放松过呢。”

沈心语笑问:“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沈心奕笑道:“可多了,南街一条街的带谜花灯,城东、城西及城北的护城河边都有固定的放烟花的地方,听说今年官府特意从烟火之乡进了新鲜有趣的烟花呢。那耍杂的、卖艺的,各式地方特式小吃什么的自这不用多说了。只是那烟花值得一看的。”沈心奕知沈心语这段时候心情不甚好,特意说得天花乱坠,自是想叫她放松一下。

谁知,沈心语一听,直摇头:“烟花?有什么好看的,我最不要看的就是这个了。”并挥了挥手,“你们去吧。”好像把他们当时就赶走才好似的。

烟花?中学时,学校隔着一条河就是爆竹厂,那时住校,晚上总会看到厂家来订货时试放的样品,爆竹厂总是在无月的夜晚,拖着小炮样的发射炮,走好远的路去放样品,一个个万把元的烟花依次绽放在夜空,倒映在河水中,一份的美丽就翻了倍。当烟花散尽,一空美丽、繁华俱落尽时,那份寂寥和落寞竟拧得心生疼,大抵就是从那时起吧,沈心语本爱笑爱闹、活泼的性子竟一下子静了下来,象换了个人似的。

夜还未深,人却已很静了,沈心语去了外衣、长裙,本松散开来的半长的发,被她自己随意高挽了叠在头顶,只几缕不够长的,挽不上,垂在耳旁颊边,只着了中衣、里裤,盘腿坐在自己院内房中的大圈椅上,背对着门,就着灯看些需要及时处理的信件和文件。

突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了开来,沈心语也未回头,因为平日来这院子的,除了秦墨竹那美女会高声喧哗,把东西弄得“乒乒乓乓”乱响,或是搞鬼想吓上她一跳外,别人都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的,便笑问道:“怎么,烟花好看么?”

身后却没声音,便又淡淡悠悠地道:“你这又是何苦?还是你喜欢看别人的欢笑品自己的孤独?”

还是没有声音,正当沈心语准备回头时,却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却是人倒地的声音,唬得沈心语跳了起来,撞着了圈椅的扶手,也顾不得痛,奔过去,一手挥开水晶帘子,倒在地上的却是一月余未见的乔飞羽。

沈心语心下大吓,边扑抱过去,边连连叫唤:“乔飞羽,乔飞羽,你怎么了?呀?”落手处却是烫人的温度。

子欣、子卿、子输本就是紧跟着乔飞羽的,只是爷不让他们跟进院子来,三人便在院门外候着,听得沈心语一阵惊慌狂乱的叫喊,冲了进来,只一会,来了许多人,连子轮、子喻也来了,把乔飞羽扶抱上沈心语的床,慌乱过后自是连大夫都请了,号了脉,原来凉气受透,浸入五脏,没有好好地休息过,又没有得到好的调理,亏久了,再强壮的身体也顶不住的。大夫开了药,让下女去煎了,好不容易喂下去了,本有片刻醒过来的乔飞羽,在喝了药后不久,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沈心语已是汗湿衣背。

一阵忙乱,加上惊吓,沈心语抑止不住自己有些哆嗦,心跳得失了控,让她觉得喘息都有些不顺畅。想到刚才一向身体健康的乔飞羽就那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板上,了无声息地,就止不住自己心跳加速,如同自己的心被谁捏地手中,且在慢慢收紧,有一阵些些喘不过来,那种恐惧,一次就好。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了,端起青青为她泡的茶,哆嗦得杯盏“喀喀”作响,又哆嗦着手放了回去。抬起头,一向平和的眼中隐隐有火光在冒,扫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乔飞羽的五个小侍,语只平淡且清浅:“虽说平素我没有特意叮嘱过你们,但跟在你们爷身边这么多年了,这用得着别人教么?怎么现在就将人侍候成这样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嗯?”

一会儿都未有声息,沈心语手不那么抖了,抽出衣袖内的手帕,擦试着额头的冷汗,团了团,扔过一边,沉沉地道:“还是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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