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碰我!”
那乌布里竟来了那小孩儿撒泼的把式,俩胳膊胡乱的扒拉着,哭着大喊,“你们都是坏人,合着伙儿来欺负我!”
然——
“呦,格格!”奀子一声惊呼,周遭的奴才们赶紧上去哄着。
虽没摔着,可这一吓,加之额娘刚才给的一巴掌,乌布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有幸,摔扁之前,会点儿拳脚的奀子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给她当了人体肉垫儿。
呦喂,乌布里着地了。
兹听一声尖叫——
“啊!”
这手甩的太早,树杈儿上的她,还没坐稳,接连身子晃悠两下儿,失重的朝后一仰——
“别碰我,不用你假好心!”乌布里忿忿的吼着眼么前咬牙切齿恨了几个月的‘情敌’,然——
这称呼小猴儿有点儿别扭,更让她没瞧明白的是那小丫头崽子眼神儿里那各种膈应,更更让她懵圈的是在她把这丫头崽子才一拉上来,手就被狠狠的甩开。
“你是七婶儿?!”
乌布里一听,倏的睁开了眼!
主子?
小猴儿才要将她扯回来,却听这时,下头的谷子和一纵奴才纷纷大喊,“主子,谁在上头!”
她跑这儿嘛来了?
呦,这般刁钻的小丫头,竟舒舒的闺女。
“啊!”乌布里吓的死死闭上眼睛,扯着嗓子大喊,“我是宝亲王府的大格格,你要敢松手,我告诉七叔,保管你活不到明天!”
巴掌压根儿没砸到脸上,小手儿便被一扯,接着整个身子都被拎离树干半尺,只剩俩脚钩缠在树干,一股子风过耳,半个身子悬在空中,恁是素来胆大,也是吓的尖叫——
“休要强词夺理,你这奴才,恁的嘴刁!”乌布里习惯的朝小猴儿的脸一挥手,然——
“不然呢?”小猴儿斜眼儿扫她,轻嗤,“合着它是神鸟,我奏得脸贡上去让它叨一口?”
才受了一肚子委屈的乌布里被眼前人一噎,兹气的脸通红,半晌道,“老鸹是我们满族人的神鸟!岂由你这般笞之!”
“你!你!你!”
呵,小猴儿乐了,待那老鸹吃痛飞走后,她挑眼瞧瞧眼么前这没见过的小丫头,只瞧她扬着还带着眼泪渣儿的小脸儿,呲牙道,“我为嘛不能打她,你家亲戚?”
“你再打它一下,我让你好看!”
“嘿!你介丫头哪个院儿——”还没说完,那老鸹又不服输的朝她扑棱过来,小猴儿一回手,又是给那老鸹一抽,但听那嘎嘎乱叫声的同时,那下头已经手脚利索的窜上来的小丫头俩手挂着她骑她粗树衩儿,灵巧的往上一翻,骑到她对面儿,喘着粗气,指着小猴儿的鼻子大喝——
顺着那动静儿,小猴儿朝下一瞥,却见一旗服两把头的丫头崽子抱着树干,正往上爬呢——
就在这时,只听不远处一铃铛声儿似的娇喝,“快住手!不准打它!”
这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