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骥暗中一声冷笑,食指微弹间,又用解药将那汉子的毒药化去,同时挑了些“死光
会”的百灵燐光散,弹入黑衣人的杯中。
他这种手法,甚为巧妙,别人无法看出。
黑衣人冷笑一声,一边看着那汉子,一边端起酒杯便饮,他一杯下腹,突然眉头一皱,
心知有人弄了鬼,忙从怀中掏出一包解药服下,只是“拆骨会”的解药对“死光会”的百灵
燐光散,毫无作用。
突然间他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全是一惊。此际门首一连现出三个黑衣人叫道:“店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许离开。
”
显然这又是“拆骨会”的爪牙。
众人闻言,果然谁也不敢动一下。
长孙骥只作未知,仍自饮酒。
半晌之后,那死去的黑衣人,全身连衣化为一滩血水,血迹中现出三个燐光大字
“死光会”
门首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视说:“不会吧,死光会和咱们……?”
其中一人道:“甚么不会,这不就是事实证明么?”
另两人道:“嘿……如果他们真的包藏祸心,咱们“拆骨会”又岂是省油灯?走,到分
舵去。”三个人身形一闪,已如飞向县城中跑去。
长孙骥暗中直嗓,心说:“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只要能促使他们两会的误会加深,进
而互争长短,这伐魔卫道之事,又将省去不少麻烦。”
他想到得意处,朗声一笑,站起来叫道:“店家!算账!带马。”
店家忙跑过来道:“客官,共计三钱一分!”
长孙骥摸了一块碎银给他,接过马匹,又是一声长笑,上马而去。
他一出店门,又顺着大道急行下去。
此际天色未亮,但一轮明月,发出清晰的光彩,淡淡的看出四周轮廓。
他急骑行了三里左右,突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白色的丽影一闪。他想:“这人莫不是
朱翠微,我追上去问问她的年纪,以及何时拜师?”
他的双腿一夹,那一匹白马银驹,已泼喇喇的向前跑去,恍息之间,已穿进了一道密林。
头上有人一声娇笑道:“好诡秘的手法,好巧妙的安排!”
长孙骥猛的一惊,一勒坐骑道:“是谁在说话!”
那人又是一声娇笑道:“哟!人家对你有护法之恩,你怎的忘记得这么快!”
长孙骥道:“如此说来,你是朱翠微姑娘了?”
“正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