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啸!
厉啸!
在这种情景之下,任何人也会感到毛骨悚然。
“无影女”秦素娥道:“难道这上面尚有别人?”
梁寿道:“荒山孤岛,原不乏武林乖僻之士,这很难说。”
“无影女”一阵默然,心想:“这武林之中,确是处处满佈荆棘,难怪我爹曾说过,练武的人,最怕的是自满自骄!这样足以会使自己身败名裂。”
她这一阵沉念,那啸声又自响起,却比以前更大了。
船尾上的谭琪叫道:“少侠身上衣褛皆湿,是否要吃口酒,驱驱寒气?”
讲着燃起一盏油灯递过,风从空隙中吹进,灯光摇摇欲灭。
“无影女”秦素娥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长孙骥道:“孤岛荒寒,风雨淒楚,大家吃口酒提神也好,谭管家可为我们烧两尾鱼来下酒。”
这些鱼皆是航行之时用真力抓上来的,谭琪不一会已将鱼烧好,并热了两大瓶酒,递过。
“申埠商隐”接过酒菜,一声豪笑道:“两位管家也请过来一齐吃。”
谭琪兄弟同声道:“谢了周大侠,小人不敢!”
长孙骥笑道:“谭管家,既是周大侠所请,你们就过来吧。”
“乌骨针”梁寿叫道:“来啊!趁着酒热,大夥儿一起饮几杯。”
讲完接过酒壼,连斟满了六杯。
谭琪笑道:“诸位厚赐,谭琪兄弟感激万分,岛主临行时曾一再交代,不可逾礼,我兄弟只有心领了。”
长孙骥暗讚“花鸟岛”岛主“铁鸟”屠雄治岛有方,看上去他虽像个粗汉,却是心细如发,不由对他生了敬佩之心,忙道:“谭管家限於礼法,不必勉强,两位请!”
端起了酒杯一晃,咯的一声饮下。
“无影女”秦素娥也跟着饮了一杯。
“申埠商隐”一声豪笑道:“梁大侠!风雨淒凉孤岛寒荒,我们来对饮几杯。”
“乌骨针”笑道:“既是周大侠有兴,梁某是舍命陪君子。”
两人酒来杯往,瞬息之间,已乾了数十杯,此际风雨之声,虽未停止,但那厉啸之声已停,代替的是一阵淒厉的狂笑!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呵!哈……”
那笑声散佈於风雨之中,竟不为风雨所掩盖,由此可以看出来人的内力沛然,惊人之极。
长孙骥一皱眉道:“荒岛海外,哪来这多的高手?”
他正说之间,那笑声已临岸边,离船最多不过是数十丈左右。
“申埠商隐”豪放的一笑,举起酒道:“何方高人?夜临小舟,何不亲进一饮,以度长夜!”
狂笑之声,突然一止,有人冷冷的道:“嘿嘿!老夫此来,并非是为了要吃你们的一杯酒。”
周桐又是一笑道:“不知贵客,有何见教?”
“长孙骥在不在船上?”
长孙骥一长身,朗声一笑道:“原来贵客竟是冲着在下而来,长孙骥候教了。”
对方又是冷冷一哼道:“方才老夫两个顽徒,是败於阁下的手中么?”
长孙骥闻言一愕!心想:“他两个徒弟武功已足惊人,如今搬出这师父来,真的要动上手,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