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逸兰在一旁听得甚是不服,一推长孙骥道:“师弟你出去,难道还怕他不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孙骥留神戒备,缓缓走入当场。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道:“阁下英华内歛,神光焕发,内力确是不错,你叫甚么名字!”
长孙骥朗声一笑道:“在下欲先听听阁下字号。”
“嘿……嘿!你错了。”
“我如何错了?”
““拆骨会”下,全是无名无姓之人。”
长孙骥听得一愕!
鄂逸兰甚是不服,叫道:“难怪“拆骨会”穷凶恶极,毫无人性,原来全是大树叉上生出来的。”
“嘿……丫头少出口伤人。”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这是限於会规,并非真无父母。”
鄂逸兰一声冷笑道:“原来你参加“拆骨会”之人,连父母都出卖了?”
鄂逸兰敏慧绝顶,口齿之间,损人之极。那人怒哼一声道:“丫头再出口伤人,休怪在下无礼!”
“哼!谁怕你?”
“不怕你就试试!”
上步回身间,已出手向鄂逸兰抓去,他这一招出手,快得如急风骤雨,迅厉之极。长孙骥一声朗笑,暗用峨嵋手法,震脉十三指,指掌微弹之下已发出一道劲力道:“慢来慢来,咱们这一段账尚未了呢?”
那人身形一震,倒退了一步,冷冷的道:“阁下原来是峨嵋的高足,但据我所知,当今峨嵋门下,无此深厚内力之人,如此阁下来历,又值得怀疑了?”
长孙骥道:“阁下何必问得太多,你既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区区在下,又何尝愿意。”
那人冷冷一哼道:“本人是限於教规森严,不敢稍犯。”
长孙骥哈哈一笑道:“在下是限於师门之训,碍难从命。”
鄂逸兰听长孙骥答得有趣,不由一声娇笑。
那人怒道:“你不愿说,我就不能知道么?”身躯飘忽之间,已一连打出八招,这完全是以快打快的手法,显然来人手法,甚是高明!
长孙骥也不觉暗暗一惊,左手打出震脉十三指,右手拍出“天竺旃檀十八掌”同时身形急旋之间,双足连环扫出,在敌人欲撒招之间,双指一并,施出摺扇手法,一路连环快打,声势凌厉之极!
那人猛的一退,满面愕然之色道:“小子,你究竟是峨嵋门下?淮阳门下?还是武林三老“灵鸷生”的传人?”
长孙骥又是朗声一笑道:“你既无法察出,在下又何必饶舌。”
此际突然又是两声厉啸,第一声发出之际,在二里开外,第二声发出,人已落在当场,由此可知来人身法之快,无与伦比!
“灵鸷生”微微一惊,暗中戒备;先前那人,竟退向一边,恭手而立,显然此人辈份,在“拆骨会”而言,又比那人高出许多。
这人一落之际,已沉声道:“你们回去。”
那人与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