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骥已感到这“西凉童叟”的功力不凡,眼见武卿云首当其冲,如不再出手救援,必被对方压力迫得神游气绝而亡。
倏地身形一晃,已划起一道长虹,掠过武卿云身边之时,随手一抄,夹在胁下,旋即翻身一跃,已离开当地,逃出真空无极掌的压力之外。
耳际闻“大同一怪”湛无尘道:“真空无极掌,果然不凡,但老夫仍得要试他一试。”
双掌合力一拍,旋即分开,缓缓向前推去。
“大同一怪”湛无尘名满江湖“西凉童叟”就是再狂也不敢大意。
凝神运力,又发出两掌,双方四只手掌一经接触,皆感被对方无穷的磁力所吸引,胶在一起。
“西凉童叟”冷冷一哼,双脚不丁不八,撑持地面。
湛无尘却是八字脚,双掌平分秋色,两人中间,旋起一股缓缓的热流,慢慢向四外扩张。
长孙骥将武卿云带离险境,平放在地面,但见她面色黄中透白,气息已停,不由大吃一惊!
“追风剑客”武建德长叹一声道:“这孩子有救么?”
“痲疯道长”将拂尘临空一拂,右手已搭上武卿云的右手脉,他宁静半晌,眉头微微一皱,武建德面色大变!
“老侠乞”道:“今日要看神医的手段,你要是不将这女娃娃治好,老化子首先打破你这块招牌!”
“痲疯道长”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这女娃娃之伤非药能治,也非佛能渡。”
“神偷”何六叫道:“牛鼻子,你祗要能将姪女的伤医好,你要吃天上蟠桃,我也会跟你弄来!”
“痲疯道长”沉思半晌道:“要医这孩子的伤,祗有一个办法。”
武建德道:“道长请说!”
他因年近半百,膝下无儿,祗有这么个女儿,因此甚是焦急。
“痲疯道长”看了长孙骥一眼道:“少侠身上背的可是“月魄剑”?”
“正是!道长敢情想用“月魄剑”上的那颗宝珠,治武姑娘的伤么?”
“除此而外,尚需内力深厚的人,助她打通龟鹤二脉,通乎天地之气,以内吸外,接引后天正气,方能还原!”
武建德微微一愕道:“我行么?”
“痲疯道长”摇头道:“目前除长孙少侠而外,无人有此功力。”
武建德微微一愕,向长孙骥看了一眼,又道:“当如何相助?”
“时机危急,贫道不妨直言,因姑娘真气已绝,必须以高深功力的人,赤身相搏,口呼鼻纳,借此打通龟鹤二脉,再以“月魄剑”上龙口之珠,放入口中,借此一点玄天灵阳纯气,接引后天,才能保全。”
“追风剑客”武建德面露疑难之色。
“老侠乞”何三哪能看不出,忙哈哈一笑道:“武老弟,你总不能一辈子将女娃娃关到家里不嫁人吧?像长孙少侠这样的乘龙快婿,何处去寻找!”
“祗要长孙少侠不嫌丫头顽劣,武建德尚有何话可说?”
讲完目视着长孙骥,露出祈求的光芒。
长孙骥面现疑难之色“老侠乞”叫道:“年轻人办事,乾脆了当,愿不愿意一声就行,何必愁眉苦脸?”
长孙骥面色一紧,朗声道:“以武小姐的武功姿色,长孙骥尚有何求,只是……”
武建德道:“少侠但说无妨。”
“只因我已配了两房妻室,初配蓼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