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想起那晚与司墨德在黑森林里的博弈。
凌景又强调,“我那些兄弟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人,陆小姐,救过我很多命。”
“你喜欢她?”
“我尊敬她。”
“还他妈狡辩!
!”
又一个花瓶从远方砸来,精准地砸在凌景的头上,瞬间四分五裂。
陆昭昭这个角度看不到沈西慕,只能看到凌景,看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迎接一个又一个花瓶。
血,从最开始的一条,变成很多条,顺着额头、眉心,蜿蜒流下。
他仍然一动不动,背脊挺得笔直。
陆昭昭听说过,他曾经是名军人,还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后来做过雇佣兵,领着他一票兄弟在他们那行里也是赫赫有名的。
“我让你盯着她,你给我把她肚子都盯大了?!
我早发现你对她有意思,你们还真能搞到一起去?!”
“怎么样?我的女人很不错吗?啊?!
!”
直到此,凌景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了沈西慕,平静地说道,“沈先生,你不用把我们想得这么不堪,陆小姐不是这样的……”
“砰!
!
!”
话还没有说完,他终于被下一个更大更结实的花瓶给砸倒了。
他倒在地上,身体显然已经不堪重负。
可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又听见一声冰冷的,“站起来。”
他乖乖地站起身。
“别动。”
他努力控制着摇摇晃晃的身体。
“你说不是你,那你说是谁?”
“我不知道。”
“就算陆昭昭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但你是谁?你做过侦察兵,你上过战场,她那点东西在你面前不是班门弄斧么?”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你是知道,在帮她隐瞒吧?”
“沈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陆小姐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沈先生您非要对她下这么重的手,为什么这个孩子留不得……”
这个时候,沈西慕出现在陆昭昭的视野里,只见他手里握着棒球棍,一下一下拍在自已的手心。
听着凌景的话,他面色越来越阴沉,随后举起手,对着他的头狠狠落下!
“沈西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