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叹了口气:
“就说前几天吧,深更半夜的来敲我家门,说是要帮修水瓮。
这大晚上的,像什么话?”
于母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拿起布兜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于莉就来找傻柱,语气冰冷:
“傻柱,咱们的事就算了吧。
我高攀不起。”
傻柱懵了:“为什么啊?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于莉冷笑: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半夜去寡妇家修水瓮?
你可真热心啊!”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急忙解释:
“那天是秦姐家盛水的水瓮爆了,水流到满屋里都是。
我这才去帮忙的!”
“是吗?”
于莉根本不信:
“怎么偏偏就你一个人去帮忙?院里其他人都死了?”
“你!”
傻柱一下被气得说不出话。
于莉转身就走,留下傻柱一个人在院里生闷气。
秦淮茹得知于莉和傻柱吹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晚上,她特意炒了两个菜,把傻柱叫到家里吃饭。
“柱子,别难过了。”
秦淮茹给傻柱夹了一筷子菜:
“于莉那样的姑娘,本来就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吹了就吹了,以后姐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傻柱闷头喝酒,一言不发。
秦淮茹继续劝道要我说,找媳妇就得找知冷知热的。
像于莉那样的大小姐,娶回来也是供着,有什么用?”
傻柱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秦淮茹:
“秦姐,那天晚上修水瓮的事,是你告诉于莉的?”
秦淮茹心里一慌,强装镇定:“我怎么会说这个?
可能是院里别人看见了吧,你也知道,院里那些人怎么说秦姐……
我本来也不打算找你的,可是……”
说着说着秦淮茹已经又红了。
傻柱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放下酒杯走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秦淮茹心里既得意又有些不安。
她知道,这场战争她赢了,但也失去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