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过秦淮茹,知道是后街的一个寡妇,这个秦京茹想必是她的亲戚。
“我尽量吧。”
于莉含糊地应了一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哎,好,好。”
傻柱连忙让开道。
于莉快步往家走,心里却在琢磨:
这个何雨柱,为什么非要帮着贾家那个寡妇的亲戚?
傻柱拎着饭盒往后街走,心里也在纳闷:
于莉今天怎么突然跟我打招呼了?
平时见面都不搭话的。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
网兜里的饭盒叮当作响,那是他特意给棒梗留的红烧肉。
今晚还得检查那孩子的作业,可不能耽误了。
又过了几天,一大妈再次登门。
这次她直接找到了于莉:“于莉啊,大妈知道上次提的事让你为难了。
不过柱子最近确实改变了不少,跟贾家也保持距离了。
你要是不信,可以再观察观察。”
于莉这次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大娘,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一大妈见她态度松动,喜出望外:“应该的,应该的!
终身大事,确实要慎重。”
等于莉把一大妈送走,于母急忙问:“你怎么改主意了?”
于莉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活儿:
“娘,其实前几次碰见傻柱,我觉得他跟传闻中不太一样。
虽然外头都说他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可我瞧着他说话做事都挺实在的。
会不会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
于母正在纳鞋底,闻言抬起头来:
“你可别被表象给骗了。
无风不起浪,要是真没什么,他们院里那些人能传得这么难听?”
“可是……”
于莉犹豫了一下:“上次我们俩在胡同口碰见。
他为了帮秦淮茹的堂妹找工作,还特意问我纺织厂招不招工。
虽然这事做得不妥当,可至少说明他这人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