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在屋里听见这话,委屈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出来。
傻柱也来了脾气,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
可您也不能这么说话!
秦京茹是犯了错,可人家知道改了。现在没地方去,暂时住几天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老太太举起拐棍指着贾家方向,声音尖利得刺耳:
“这一大一小两个寡妇,现在都缠上你了,你还要脸不要?
你是不是要把你们老何家的脸都丢尽、把我气死才甘心?”
这话说得实在太重,连闻声出来的易中海都听不下去了:
“老太太,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柱子也是一片好心……”
“好好说?
我跟这个糊涂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聋老太太突然举起拐棍,朝着傻柱身上打去:
“我今天非要打醒你这个糊涂虫不可!”
傻柱没想到老太太真会动手,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他咬着牙没吭声,但脸色已经相当难看。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拦住:
“老太太,要打您打我,都是我的错,您别打柱子!”
“滚开!”老太太正在气头上,抬手就要推开秦淮茹。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将秦淮茹拉到身后,语气也硬了起来:
“老太太,我再说一遍,这事是我自愿的。
棒梗在我这住定了,您要打要骂冲我来,别为难秦姐!”
“你……你……”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说不出话来。
突然,她身子一晃,眼前发黑,眼看就要摔倒。
“老太太!”
易中海和一大妈赶紧上前扶住。
傻柱也慌了,连忙上前帮忙:“老太太,您没事吧?我这就去请大夫!”
聋老太太缓过气来,老泪纵横,抓着傻柱的手不肯放:
“柱子啊柱子,我这是为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个秦淮茹,她配不上你啊……”
傻柱一看聋老太已经这样,也顾不上跟她扯这些,嘴里连连应是。
最后,傻柱只能将聋老太扶起来,只留下院里面面相觑的众人。
其中自然也包括出来看热闹的聂文娟。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了,但众人都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傻柱扶着老太太回屋,易中海看着他们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