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厂里情况特殊,既要达到教育目的,又不能影响生产。
你打算怎么搞?”
“我想分两步走,”
王建军早就想好了方案:“先请老工人做报告,讲讲旧社会的苦。
然后再搞一次忆苦饭,让青年工人们亲身体验一下。”
“你这个主意好,现在不少年轻人确实对旧社会的苦难缺乏认识。
的确是要让他们明白,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
刘志忠沉思片刻,点点头:“不过你得把握好分寸。
既要达到教育目的,又不能影响咱们厂职工的身体健康。”
“这个您放心。”
王建军笑了:
“我亲自去食堂盯着。”
说干就干。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就去了食堂。
食堂主任老马一听要搞忆苦饭,直挠头:
“王主任,这忆苦饭该怎么做?总不能真给工友们吃糠咽菜吧?”
王建军系上围裙:
“马主任,您把老师傅们都叫来,咱们一起研究研究。”
不一会儿,食堂主任就领着几位老师傅过来了。
何雨柱慢悠悠地跟在最后,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一副“我就看看”的架势。
王建军扫了他一眼,没放在心里。
这傻柱虽然不敢明着跟他作对,但想让他积极配合也没那么容易。
“各位老师傅,”
王建军开门见山:
“咱们要搞忆苦饭,既要让工友们体会到旧社会的苦,又不能真把大家的胃吃坏了。
毕竟大家伙儿还要干活儿呢。
大伙儿都是行家,都说说看,这饭该怎么准备?”
老李师傅先开口:
“旧社会那会儿,我在天津卫学徒,吃过最差的就是豆渣饼。
豆渣掺着麸皮,又糙又拉嗓子……”
何雨柱突然嗤笑一声:“李师傅,您说的那是好的了。
真正穷人家连豆渣都吃不上,饿极了连树皮都啃。”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王建军不动声色地问:
“那何师傅觉得该怎么做?”
“要我说,”
何雨柱斜眼看着王建军:“既然是忆苦饭,就该原汁原味。
豆渣不用掺面,直接蒸;野菜也不用焯水,就这么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