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南锣鼓巷95号院里飘着一股诱人的饭菜香。
傻柱刚帮人做完席回来,手里拎着两个铝制饭盒,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潮。
今天这顿席面做得漂亮,来之前吃饱喝足,接着不仅拿了利钱,他还特意带了些好菜回来。
刚进院门,就见秦淮茹笑吟吟地迎上来:“柱子回来啦?
今天这又是给哪家做席去了?老远就闻见香味了。”
傻柱扬了扬手里的饭盒,得意地说:“就前街老李家娶媳妇。
嘿,您猜怎么着?新娘子家是川渝的,非要吃麻辣口。
这可难不住我傻柱!”
秦淮茹眼睛盯着饭盒,嘴上却说:“要不说还是柱子你有本事呢。
哎,对了,你听说了吗?
许大茂和李怀德都被抓了!”
傻柱顿时来了精神: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我今儿个一天都在外头忙活,还没听说呢。”
“不是今天,就昨天早上的事。”
秦淮茹压低声音:“厂里都传遍了,说是让纪委的人带走的。
有人看见许大茂被带走时腿都软了,还是两个人架着走的。”
傻柱幸灾乐祸地笑了:
“该!让这孙子整天上蹿下跳的!
还有李怀德那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抓得好啊!”
两人站在院里说得正起劲,秦淮茹突然话锋一转,叹了口气:
“唉,这些糟心事说起来就心烦。
柱子,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棒梗马上就要开学了,这学费还没着落呢。”
傻柱一愣:
“开学?这才二月啊?”
秦淮茹愁眉苦脸地说:
“是啊,说是要提前开学,搞什么‘学工学校’活动。
每个学生要交五块钱活动费,还要置办些劳动用的东西。
这可真是……”
傻柱皱起眉头:
“五块钱?这么多?”
傻柱真想问问她是不是被棒梗骗了,但话到嘴边又让他吞了回去。
“可不是嘛!”
秦淮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一个女人家,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棒梗那孩子懂事,说不去参加了,可这哪成啊?